多年,有何用也?”
但是,诸将还是都低着头,谁也不吭声。
韩遂的心里一阵发凉,没有计策退敌,也就意味着这一关他是过不去了,而且,刚才阎行所说的投降,绝对是不可能的,别说马云禄已经成为了曹聚的女人,马腾就是曹聚的岳父了,就算没这事,单单马超那一关,他韩遂就必死无疑。
韩遂越想越觉得心里堵得慌,再看看低头沉吟不语的阎行,怒声喝道:“阎行,当初让吾联合程银等人,对付马腾,便是汝之建议,今日大敌当前,汝却没有妙计而行,究竟是何用心?”
阎行也豁出去了,一抱拳,淡淡说道:“主公,当日末将建议主公对付马腾,乃是因为一山不容二虎,凉州之主只能一人。且,马腾所在威武郡距离雍州近,一旦其被曹聚拉拢,联合对付主公,主公将不能敌也。”
“是故,当初末将建议,请主公先下手为强。然,末将却并没有建议主公杀马腾,而是将之诓来,软禁在酒泉,以此要挟马超兄弟将威武三郡让给主公,从此忠心为主公驱使,然主公未能听从末将之言,刚有今日之祸也。”
“汝……”韩遂又惊又怒,当日的情况,的确汝阎行所说,但是,阎行却在诸将跟前再次提起此事,摆明了就是不给韩遂面子。
先前第一个替阎行求情的裨将见状,急忙说道:“主公,大敌当前,我军粮草不足,以末将计,主公可以许之以厚利,向胡人求助。”
“胡人?”韩遂听了,皱了皱眉头,右手在颌下胡须上轻轻捋着,暗想,马超在羌人的心中是神威将军,但阎行在胡人的心中也是神威将军,若是能请得胡人出兵,纵然我将大军再裁掉十万,也是无妨。
只是,若是想请胡人出兵,除了许之以厚利外,还须得阎行出马,眼下以他跟阎行的关系之僵,阎行会甘心去请胡人出兵吗?
于是,韩遂转首向阎行看过去,沉声问道:“彦明,不知汝以为此计如何也?”
阎行心下叹了口气,一抱拳道:“主公,若是此计可行,末将方才亦不会说眼下之法唯有投降也。”
韩遂一愣,随即大怒,喝道:“阎行,汝再提投降二人,吾定斩汝之首级。”
阎行丝毫不怕,淡淡说道:“主公,非末将故意提此二字,实在是除此之外,别无他法。末将知主公担心投降之后会被曹聚所害,然,曹聚志在天下,若是主公举三郡之地归附,曹聚若杀主公,将绝天下人之足,其中利弊,曹聚自明也。”
听起来很有道理,但是,这个险韩遂是不敢冒的,他沉吟一下,问道:“彦明,汝先说说,为何胡人不可用也?”
阎行说道:“羌人重义,胡人好利,此羌胡之不同也,是故,主公若请胡人入关,只怕难以满足其贪利也。若在以前,以主公之实力,当不惧胡人也,但眼下主公缺粮,一旦为胡人所知,后果不可设想。”
“报,主公。”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声大喊,“启禀主公,羌人出兵十万,向南进犯我西海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