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庄大花的想法,桑月自是不去探究,毕竟不是同一时代的人,她的想法不可能与自己一样。
想着再过几个月,阿公阿婆就会搬来镇上,桑月的心就急了:过几日,她得找人把大舅买的那院子重新整修,一定要给阿公阿婆修一个舒适的屋子!
他们是为了自己,才放弃已经住了几十年的临山镇!
故土难离,桑月有体会!
对于这小寡妇的事,她不准备多想了。
真有那么一事,她也就可以没有任何负担的离开了!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她桑月堂堂一现代灵魂,难道还真学古人这样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没想让庄大花知道她的想法,桑月大步的往回走了。
却说庄大花心中有了事,就怎么也不安心了。
一家人在桑月这吃过晚饭之后往家走,庄大花拉了拉张大虎:“大虎哥,我有事要与你说。”
张大虎喝了几口酒正浑身发热了,这一拉衣服被大花拉开了:“花儿,有事一会回床上说。”
庄大花比不得桑月开放,闻言顿时脸热起来,口气也急了:“你胡说什么呢?我是真有事与你说!是我哥与大嫂的事,你要不要听!”
是大牛与大嫂的事?
这一娇喝,张大虎立即清醒:“花儿,大哥与大嫂有什么事?他们两人好好的啊,刚才大嫂不也是开开心心的么?”
庄大花不想与自己相公打哑迷,直接说了自己担心的事:“大虎哥,你没有发现今日那柳芽姐很异常么?”
“张柳芽?你说张柳芽今日很异常,有么?”
张大虎今日哪有空去注意什么张柳芽,而且张柳芽本就是他的堂妹,他根本不会去注意她什么,这会被自己媳妇一提醒,他自然惊讶了!
男人就是男人,明明那张柳芽都翘起尾巴来勾引自己大哥了,可自己相公却说没什么异常!
庄大花心中又生气又焦急:“怎么没有异常?她一个寡妇,总往一帮男人干活的地里跑,这是哪门子事?还有,既然是来田间,她穿得那么花枝招展是做什么?还有,她叫大哥的时候,那声音有多做作你没听到么?”
自己媳妇说张柳芽是想来勾引大牛哥不成?
顿时张大虎放声大笑:“哈哈哈…花儿,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大哥又不是瞎了眼,美丽能干的大嫂不要,偏去选朵喇叭花往头上戴?你真以为你大哥是个傻子啊!”
自己的大哥,庄大花自然不认为不聪明。
“大哥是不傻,可是女人的手段他没见识过。你们男人都粗枝大叶,不知道生了异心的女人是多么的可恨!我不怕大哥被勾引,可是我怕大哥不一小心被那张柳芽给害了。”
这话一出,张大虎的酒顿时散了,他脸一怔:“花儿,这事你没与你大哥说吧?”
毕竟是自己大哥,当妹妹的要去与他说这女人的事,总归是说不出口。
庄大花摇摇头:“没说,因为我不知道要咋说。”
原来小媳妇是来找他当说客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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