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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大牛一拱手:“一定一定!今日匆忙不能留柳叔喝酒,等大牛选定吉日,敬请柳叔务必光临!”
“好好好,那老夫就等着喝大牛你的喜酒了!”
给陪同前来报喜的人打赏之后,庄大牛一脸傻傻的看着桑月:“月儿,这个给你保管。”
桑月乐呵呵的说:“给我做啥呢,明个儿找个人做个框表起来,这可是你的衙门通行证啊。”
这又不是凭他本事挣来的东西庄大牛哪里肯:“别别别,我就一山里汉还啥衙门衙门的?这事你心里比我更清楚,要不你那方法我哪能挣了这个头衔?还有这个事,就我们家里人知道就行了,你认为呢?”
在那寨子里,本来她家已经够打眼了,桑月觉得庄大牛没有虚荣心真不错。
不宣传,不表示家人都要瞒。
晚上去了刘家,桑月把这事说与了刘家人听。
顿时刘阿婆赞同之后却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我可怜的月儿,老天总算开眼了!”
四月初五是个不错的日子,庄大牛在家里宴请了镇上掌权的人及邵大武。
四月初六衙门贴出了通告,朝中提倡高产种棉,想要种棉者三日内到衙门报名…
报名参加种棉的人不多也不少,为了保证这种棉真正的能高产,庄大牛家中的事就摞下了,成天就在衙门培训这种棉方法…
听说这个职位年薪四十两银子一年,包含了年终什么碳敬、年礼等,桑月理解的意思就是包含了年终奖与一切福利,一年四十两银子!
虽然这点银子不够他们一个月花用,可是看着庄大牛那脸上闪现的光辉和越来越增强的自信,桑月觉得值!
一忙就是一个月过去了,端午节后种棉基本结束,桑月则倡导佃户田埂种豆…
这日桑月与庄大牛刚从田间回来,桑雷却在家里等她:“妹妹,大舅回来了,阿婆让江升表弟来跑了两趟,让我们三人一块过去一趟。”
非得让他们三人一块过去,阿婆家出了什么事?
不对,应该不是什么急事,如果真有急事,桑雷就会去地里找他们。
桑月与庄大牛进屋洗了个澡换好衣服后与桑雷一起去了刘家,两家相隔不过十分钟路,说话之间就到了。
刘家的门未关,刘春芳与刘春琴正在院中梨树下绣花,一看他们立即说:“表姐、姐夫,家里来了客人正在阿奶屋里。”
听说是来了客人,桑月与两姐妹招呼一声随着两个男人进了刘阿婆的屋子。
一进厢房门,桑月被屋子里的情况吓了一跳:靠,今日这也太齐了吧,竟然连沈氏母子也在?
没等桑月开口,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一脸激动的迎了上来:“锦芳,这就是…难道这就是…”
“嗯,锦绣,这就是四小姐。”
桑月一看这老太太眼含泪花,再听到刘阿婆对自己的称呼,顿时心中一跳:我的妈呀,这是什么狗血桥段要发生了——难道这个老妇人,才是她真正的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