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命?”
匪首扭头打量着这群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心中一片软弱,也就一瞬间作出决定:“小娘子,这块牌子是在下接任务时的信物,对于雇主是谁,小人真的不知道。”
桑月并未接过,只是静静的看着匪首的眼睛,仿佛想看穿他的人心。
见桑月相盯着他,匪首急了:“小娘子,在下并未说谎。来人与我们说,让我们帮他杀了一帮仇人,然后付我们一万两银子。”
杀一帮仇人?
他们这帮人,共同得罪了谁,让这人出大价钱买他们这群普通人的命?
桑月接过牌子看了看:普通的松木牌上雕刻着一只老虎,用的时间比较长,木牌上一层老油色。
把牌子递到飞鹰面前:“您看看这牌子有什么特色,它是不是哪个帮派的标记?”
飞鹰立即接过牌子看了看,只是左看右看什么名堂也没看出来,在他的记忆里用这牌子作信物的大帮派似乎并没有。
桑月一看飞鹰表情就知道他也没看出名堂来,只是那匪首的眼神中并没有告诉她,这是欺负她的一个破东西。
转手她把它给了栾三叔:“三叔,您看看,这牌子您是否熟悉?”
栾三叔接过牌子,可是他也失望了:“月儿,我真的看不出来。”
既然看不出来,那再看也没用。
这帮人是被人请来杀他们的人,并说是他们的仇家,那这仇家是谁呢?
她桑月虽然性子不好会得罪人,可是得罪的也只不过是几个小百姓罢了,他们谁有这么大手笔出得了一万两银子?
突然桑月心中一动:“三叔,您在朝中是否有竞争对手?”
竞争对手?
栾三叔立即明白了桑月的话,他摇摇头:“我这个侍郎的位子已经做到了头了,栾家是保皇派不说,且没有被对手大动干戈的这个实力。”
一路上走来,桑月对栾府越来越了解。
据说当年的玉家家底倒是雄厚,只是当年逃难时太急,除了身上的首饰及一些来得及带走的银票外,其余的都一概全扔了。如今的栾府虽然也不小,可是在应京那地方,只不过一个中等之家了。
栾家一来没有让人眼红的经济实力、二来没有作为竞争对手必除的条件,那到底是谁如此狠毒要下这样的毒手呢?
桑月扫了一眼跪倒在地的一遍土匪心中一片冰冷:若不是金宝银宝兴趣一来跑上山去,如果他们夫妻是寻常之人,如果十七叔没有派这么多人来护送他们…明年的今日恐怕就是他们这群人的祭日了。
越想心越冷,从太平世界、法制健全过来的人,桑月对这种动不动就杀人的人非常愤恨:小七,你再去探一下他的内心,看看能不能探到他还有没有隐瞒什么!
自小七救火后,它几乎都在修炼。
如果不是事关以后的人身安全,桑月绝对不会再去惊动它。
此时小七早已被惊醒,如果不是它的功力影响了桑月,她也不可能感应得到别人的真还是假。
——主人,不用探了,他说的是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