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容易控制,你怎么胡乱污人?”
庄大牛不相信一个小小管事敢为了一点点怨恨不故意杀人,可是刚才这情形明眼人都知道这事不可能有这么巧,这大街上不是贵人谁敢策马狂奔?
更何况是一个被主家卖了的下人?
不想说是吧?
庄大牛站了起来:“各位兄弟姐妹、叔伯婶子,在下姓庄,这是我媳妇儿。因现在衙门收了工,谁能帮我去仙味楼找掌柜的说一声:就说诸葛府的义女在这里出了事,请人过来帮一把。等人到了后,庄某十两纹银作谢!”
报个信就十两银子?
顿时有人立即跑了出来:“我去!我是有名的飞毛腿,而且我兄弟就在仙味楼当小二!”
本来还有人说他去,可一听说这理由后,立即退下了。
庄大牛一拱手:“麻烦小哥了!”
众人一听说桑月乃诸葛府的义女,顿时眼光亮了:诸葛府的义女啊,今日这人可惹上麻烦了!
看着地上痛得哼哼直叫的王管事,顿时也有人有疑问:“小哥儿,这汉子说他不是故意的,你可别太为难他了。”
庄大牛淡淡一笑:“老伯,这个人我认识,乃护西侯府余家卖出的下人。因前我夫妻与他有点小恩怨,今日突然就他的马疯了,而且正好是在我们夫妻过马路时疯了,您说这是不是也太巧了?当然,如果世上真有这么巧的事,庄某绝对不会冤枉他。”
什么?
这人与他们夫妻有过节?
顿时有人对王管事的话产生了怀疑,对他在地上痛得翻滚的模样也不同情了:“如此之巧,实属难得。”
仙味楼的人来得很快,并且还带来了衙门的人。
这边衙门在问话,那边二十一叔在问桑月:“你们没受伤吧?”
桑月一想到当时的情况,现在还惊魂未定:“我没事,是相公他反应快把我推开了,要不然我就踩成肉酱了…”
诸葛二十一脸色呈青色:“这人真是余府卖出的管事?”
庄大牛肯定的点点头:“我不会认错,那天在余府后花园的事,就是他出的头。”
这话一出诸葛二十一脸色更暗沉了:“一会,你们一块跟着去衙门!”
路人见有衙门插手,顿时觉得这诸葛世家的人做事就是不留人话柄。
大街上不是办公的地方,为首的捕快简单问了一下当时的情况,便让人抬起死马以及受了伤的王管事朝衙门去了。
到了衙门,捕头先让人来把王管事的腿骨人接上这才开始问话:“说,是谁主使你来害人的?老实交代可减轻你罪行,否则你知道后果!”
他一个人承担后果,儿女子孙都受益。
王管事牙一咬:“捕爷,小人真是冤枉,今日之事确实是意外!”
小捕头姓邱,一听他狡辩顿时笑了:“看来你这是不到黄河心不死,都把爷当傻子戏弄了?一个奴才哪来的胆子在京城的大街上奔马?行,不想说是吧?来人!”
“邱捕头不急,还是让老夫来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