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八点钟的钟声,那雄厚的钟声听起来却是那么的悦耳。
一边摆弄着桌上的茶具,一边从柜子里取出一些零食。
一个风尘仆仆的人影从外面闯进来,那是刚刚赶回这座城市的涯。
涯脱下外衣,结果我递给他的茶,道
【不错的香味。】
我关上门,将手中正准备撕开的零食抛给他,然后走进了厨房下了份面,看涯的样子应该是刚刚下车,衣服上还沾着泥土,自然也不会吃过晚餐了。
当我弄好面,涯已经喝光了茶,真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面朝天花板。
我
【怎么了?累得想睡觉了?】
涯睁开一只眼睛道
【没,只是在想今晚的故事,所以酝酿一下。】
我
【那酝酿好了没?面冷了你就自己热去。】
涯起身坐起来,结果面道
【你上厕所的时候,会去看厕所的上面么?】
我
【哈?一般都不会吧?大小手基本都是看着下面的吧,这又怎么了?】
涯
【是啊,一般厕所都在比较角落的地方,人们上厕所的时候也只会注目于解手的过程而已,如果有个排风扇或许有人还会抬头看看,但目光也绝对不会超过排风扇的位置,如果在比较角落的地方放置厕所,连排风扇也没有的话,估计谁也不会注意到厕所的上方吧。】
我
【怎么了?新学了建筑学还是便秘了?】
涯
【不,我只是想起了友人跟我说过这样一个故事.....】
一个名叫健的男人,因为刚刚毕业找不到工作,所以连住的地方也没有定下来,经常在一些小店或者地下室里过夜。
健喜欢喝酒,特别是人多聚在一起的时候,酒兴就来了,酒量也还不错。
尽管找工作不顺利,每天还是会买一两瓶啤酒到住的地方过下瘾。
时间不长,健找到了一份比较固定的工作,但是工作的地方在市区,又需要起得早,市区的住房十分昂贵,健自然租不起,没办法,只好求人家公司安排了一个地下室给他。
地下室虽然不大,不过厕所和厨房都有,健已经很满足了。
有了工作和住所的健,自然是有些得意了,每天从两瓶酒加到了三瓶,算是犒赏自己工作了一天。
不过久而久之,健就养成了一个晚上要起来小便的习惯,经常两三点要起床去解手。
不过健认为这只是小问题而已,这么个大男人总不会尿床吧。
健每天工作回来就回坐在自己淘来的电视机前喝上几瓶酒,然后昏昏沉沉的睡一觉。
这么过了一段时间,公司突然出了问题,一个职工搬运物品的时候突然从九楼摔下来,头向下对着地面砸了个粉碎,身体也被惯性扭曲得不成人形。
当工作人员来回收的时候根本无从下手,最后直接整个身体就这么抬走了,听说尸体头部已经完全粉碎,连头骨都有一半以上找不到了。
公司因为这么原因赔偿了一大把的钱,最后不得已连公司也关闭了,为了抵押欠下的职工们的工资,公司发放了一些物品的补偿,而健自然得到了那个地下室的所有权。
健觉得自己已经不再寄人篱下了,特别的开心,连续在家里开了两天私人party,喝的个烂醉如泥的在床上躺了三天才缓过来。
健这才意识到是时候找份新工作了。
但是当健走到大街上的时候,所有人都好像下意识的在避开自己,健这就感觉十分的奇怪,应聘的时候对方也好像在故意开脱,想快些打发他走而已。
健觉得是不是之前的公司出了问题,所以人们对从公司里出来的人都会被带有些偏见。
健无趣的回到家,连灌了几瓶酒,看着钱包所剩无几,心烦意乱的,一下子就来了尿意。
走进厕所放水,一下子就感到畅快无比,无意间扬起了头。
这时候,健却赶到几滴水滴在了自己脸上,连忙勾下头,用手擦掉水喃喃道
【南风天地下室会滴水,啊,真想去住高楼大厦啊。】
说完拉上拉链就躺回了床上。
第二天,健的应聘一样不顺利,对方好像在忌讳什么一样。
健回到地下室,浑身不自在,就进厕所洗了个澡,应为有喷头和热水,暂时让健心情有了些好转,一边洗着一边还吹起了小曲。
当健围着围巾出了厕所之后,准备穿衣服,这才发现擦身子用的毛巾上有血迹,健以为是哪里被滑到了,连忙在身上找伤口。
但是健用镜子照了半天,都没有感觉到哪里有问题。
这就奇怪了,这血迹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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