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憋着气喊出这一嗓子,众人的脸马上白了白,海桂急的去捂她的嘴,“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害死咱家了!”
天佑在他手下呜呜直叫,却是半刻也不消停,海桂正想将他抱走,屋里已有了声响。
“什么事?”声音低沉,略略沙哑,隐隐暗潮浮动。
彼时他正趴在燕脂身上,手指被咬住了,还有余情撩拨里面的丁香小舌。燕脂的脸已涨的通红,几番欲起身均被他压制,恶狠狠的瞪着他。
他却不急得起身,手在腰腹间流连,身下依旧缓缓在动。
燕脂急了,目光已可及得上诸葛连弩,嗖嗖俱是杀人利刃。
皇甫觉低低笑着,在她耳边轻吐了一口气,“叫哥哥……”
瞪大的双眼猫眼儿一样,晶莹剔透,僵持半晌,终是不甘不愿的闭上,模糊的吐出了两个字,“……呃呃……”
“晚上等着我。”
□依旧慢慢律动,没有丝毫疲软的现象。燕脂额头上的青筋在突突的暴。便是人形的售,也该有休息的时候吧。
“是天佑世子,闹着要见皇后娘娘。”海桂不阴不阳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谄媚。
皇甫觉不再开口,似乎注意力都放在了□。
燕脂揪着他的头发,脸色青红,终是慢慢点了点头。
海桂禀完之后,屋里有片刻静谧,连带天佑都安静下来。半晌之后才响起了皇甫觉的声音,“进来吧。”
天佑一把挣脱了海桂便要往里跑,被身边的小太监拦住,海桂恨道:“真真小祖宗,这里也是你随便瞎闯的地方!玲珑姑娘,你先请吧。”
玲珑悄声对天佑说:“不要急。”带着瑞玉枕月两个捧着盥洗衣物进去了。
终于解除了门禁,天佑一股子撞到了燕脂怀里,她的身子晃了晃,便跌到身后的圈椅。用眼神阻止皇甫觉要过来的举动,慢慢抬起手摸摸他的头,“天佑,怎么了?”
吃了半天闭门羹,天佑又急又气,哇哇便哭了起来,总算还没忘记正事,“……娘娘……吉尔格勒被坏人捉走了……你快去救她。”
此言一出,连懒散喝茶的皇甫觉动作都是一滞。
吉尔格勒在宫中住了两日,便觉得憋闷,在皇甫觉的默许之下,经常偷溜出去玩。
这一日,便拐了小天佑,去天桥上听人说书。
她样子美,又不似天朝的女儿遮遮掩掩,旁人看她一眼,她能十眼还回去。
古来美女出来抛头露面,总少不了被恶霸调戏,今日,便遇上了京城第一纨绔少——靖伯候的小儿子韩擒虎。
韩大少本是冲着说书的大玉儿来的,大冷天,一袭白袍,摇着洒金折扇,本着能动芳心最好,不能动便强枪之的原则,包下了一品居的二楼。
吉尔格勒凑巧便在二楼的窗边。
韩少素来不跟美女计较,带来的奴仆嘻嘻哈哈围着她们一圈,韩少便坐在中间看美人。
他的眼睛虽猥琐,却还没有出格的动作。吉尔格勒很生气,也没有到动手的程度。
两人都是混上流圈子的人,都有几分识人的眼光,都知道骨子里的优越是用家世熏陶出来的。
等韩少把大玉儿唤到二楼,拉着小手,“美人”“美人”的唤,小姑娘吓得泪眼涟涟的时候,吉尔格勒拍了桌子。
韩少的恶仆们哈哈大笑。
“母老虎?!”
“哈哈哈,咱家三爷最会捉虎!”
“美人,乖乖让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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