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陶城本地人,是“花开富贵阁”主人的远房亲戚,花开富贵阁的主人在附近几座城池都有生意,分身乏术,陶城的生意只能交给薛福贵打理。
薛福贵拖儿带女来到陶城发展,谁想有一天女儿在店铺里帮忙经营生意,被陶醉撞见,一时惊为天人。
陶醉人不大,可十三岁也偷吃了好几次“禁.果”,看见薛福贵女儿这种万里挑一的美人儿,哪里忍得住心痒,死缠烂打对薛福贵的女儿展开了疯狂的攻势,几乎每天都要来“花开富贵阁”骚扰十几次……可薛福贵的女儿如花似玉,并且同样的心高气傲,哪里看得上陶醉一个小屁孩……
于是乎,陶醉恼羞成怒,经常来花开富贵阁捣乱。
薛福贵知道他是陶家嫡系子弟,一直忍他、让他、顺他、由他……可今天陶醉实在太过分了,终于忍无可忍!
听了薛福贵的解释,陶轩对陶醉不由得又厌恶了几分。
“薛执事的话是否属实?”他阴沉着脸,跟陶醉亲自求证。
陶醉抹了抹鼻子,一脸不屑,嘲讽说:“是又如何?老子做事,难道还怕你个废物指手画脚?”
陶冶对陶轩时还做做表面工夫,到了陶醉身上却是演变成了肆无忌惮。
听了陶醉的亲口承认,再对照那一排被吐了粘稠口水的新衣,人证物证俱在,若是陶醉勇于承担错误,陶轩还可能对他网开一面,但是陶醉摆明了不把陶轩放在眼里。
“好,很好!”
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是压抑了三年之久的陶轩,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陶醉既然敬酒不吃,那就吃罚酒吧!
陶轩盯着陶醉的灰暗眸子猛然大张,喝道:“陶醉,身为陶氏子孙,你可记得‘陶氏族训’?”
面对陶轩的当头棒喝,陶醉怔了怔,吓得一个哆嗦,可反应过来他顿时怒不可遏,指着陶轩的鼻子骂道:“陶废,你想要干什么,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你少在这里狗咬耗子多管闲事,再惹小爷,小心我捏爆你的卵.蛋……”
“捏爆我的卵.蛋?”
陶轩气极反笑,“好,很好!既然你不记得陶氏家族的‘族训’,那么就让小叔给你长长记性。”
随着声音,陶轩突然双脚跺地,一个猛扑将猝不及防的陶醉打到在地,迅雷不及掩耳的翻身骑在陶醉身上,顺手给了他两个耳光,嘴里喝斥说:“记住了,我陶氏一族的族训是‘堂堂正正做人,踏踏实实做事’。忘记族训,该打!不敬长辈,该打!强抢民女,该打!欺行霸市,该打!……”
陶轩左右开弓,说一条罪状打陶醉一耳光,就好像吃一颗花生抿一口酒,富有节奏。
到了后来,他竟然扇打了陶醉七八耳光,将“锻体七段”修为的陶醉按在地上硬是没有翻过身来。
如此戏剧性的一幕惊呆了众人,薛福贵这个外来者只是惊叹少城主脾气火爆,可身为陶府的下人,对陶轩有所了解的“聪儿”跟“陶冶的侍者”却是有一种天塌地陷的感觉。
“陶轩不是废了么?快要死了么?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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