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眼看见那渐渐高耸入云,陡峭的高山,顿时眉开眼笑,琢磨高山蹦极会不会更加刺激。
踏实的走上这一条路考察一二,王策立刻就懂了,为什么这一条是要道。还真真就这一条旅人的道路,比较平坦。
是险要之地,反过来看也是绝地。王策先是想了一下,然后才以兵家眼光来审视。
小二走到这,就不肯再向前了。王策无所谓,赏钱让小二先回去。苏寐跟着走了一会,忽然回头看了一眼:“那小二,好像是有意引我们过来?”
王策答非所问:“这是一个险要之地。”对某些人,是重要是不重要,那要视乎某些人的野心有多大。
苏寐错愕:“你把行李都带上,是猜到了?”
“差不多,等一下就知晓了。”王策嘿然一笑:“师父,等一下就委屈你了,不要出手。”
“应该来了。”
话音未落,一面招展的旗帜呼啸而出,一群群山贼鬼哭狼嚎跟杀猪似的冲出来。
王策面无表情,心里实在是笑开花了山贼一定要这么喊来壮气势?等对方明晃晃的刀剑亮出来,王策面无血色的吓软在地,含辛茹苦的歇斯底里大喊:“各位山贼大爷,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苏寐明艳动人,虽然穿得很厚,也实在容颜动人风姿绰约。一名手贱的山贼色心一起,伸手过来,顿时就被一条冒出来的战灵把指头给切掉了。
苏寐狠狠的怒视徒弟一眼,不知他要作怪什么,只是傲然一眼冷冷:“我是炼师。”
这群山贼中的头目顿时凛然,占前恭敬道:“请大师跟我们走一趟。”
王策顿时没劲老大你们是山贼又不是状元郎,装什么文雅劲呢。
从苏寐亮开身份,山贼就给予了充分的彬彬有礼的礼遇。这让王策恍惚以为自个成了被租借给老外的熊猫。
被“请来”山寨一天了,所谓的寨主大当家女匪首还没出现。
苏寐心焦,王策倒是悠哉,在暖暖的屋子里享受了一番比在客栈更好更美味的食物,心想这才勉强算是生活嘛。
冲上一壶茶,悠然的眯眼似梦似醒的回忆感觉。被请上山寨的时候,山贼很有忧患意识的为他们套上黑头套。王策这一番回忆的,正是大概的方位。
“不是。”王策忽然喃喃自语脑海里飞一般的掠过无数个景象和地点,看得见的看不见的,一个个的否定:“不是,不是,也不是。”
悠然走出屋子,站在泥泞的院子,细细的拈住一点飞灰悬空,眼底精光一动:“风势很乱,有意思。”
看来,这山寨的创立者,或者说把山寨建立在这儿的那个人,必定是此道高手。王策咂咂嘴皮子,如果没错,这儿多半是一个兵家舟经典险要之地,绝对易守难攻。
重回屋子,王策给做简单实验的苏寐斟了茶,笑呵呵的看苏寐描绘灵纹,一边道:“师父,你以为这里作为一个军事重地,如何?”
苏寐动作一滞,想想:“好像还不错。”
“是很不错。平素或许不惹眼,可若是能在关键时窜出来,猛的来个当头一松……呵呵,太有意思了。”王策若有所思。
卡在东洲和北洲的极北的唯一要道上,这能有多少价值?
不知是否被徒弟打断死路,苏寐转身过来,压低声线:“你这一路,究竟打算去什么地方?和小丫头有关?”
“本来是的。不过,或许会有一些变化,我们都预料不到的意外。”王策用力的说:“没错,意外。”
正巧,苏寐向山贼要求一个独立的大院落,才有足够空间来住人和做试验。
这一晚,苏寐在一心一意描绘灵纹的时候。王策在卧室取出了青铜壶,抚摸一下感慨,哥们真想念它呢。
不动声色的释放战灵侦查半会,确保无人。王策才微笑,拍拍青铜壶:“靠你了。”
悄然无息中,王策启动青铜壶,调整壶底的八卦线条,强忍心头的激动和亢奋!能否开启第三个图案,就看这一遭了。
一番施为后,等待了一会,一种非凡的滋味,熟悉的经历过两次的感觉,再一次涌上心头。
一种非凡的灼热感,从左臂传来。赤裸的半身上,左臂的空气仿佛扭曲了,一阵阵宛如高温的炙热后,一个若隐若现的母案出现。
鲜血和灵魂。一个是本地土著的鲜血,一个是非土著的地球灵魂。王策隐约的一丝奇怪想法,瞬间被这个图案给吸引走了。
这是一个在意料中的图案,书本,毛笔,以及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