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仅仅剩下不足五百人。加上背后座炮的配合,背后的侍卫也是隔几分钟就陨损几百人。
前面的侍卫军根本冲不上去了,每次眼看近在咫尺,地下的黑炸药就被引爆,就这样几百人几百人的死,半个小时后,刘俊的子弹还未打完一半,定远那边已经折损了不止两千人。剩下的两千多人再也不敢上前一步,畏畏缩缩的举着盾牌站在原地,等着身后的定远发令。
“定远将军,还需要打下去吗?”刘俊躺在战车背后的皮卡车斗里,抓着啤酒拿着大声公喊道。定远并未看见刘俊本人,反而是听见了四周想起他的声音,心中更是一悚,环视一圈,沉声道,“刘俊,不要装神弄鬼的,你有这手段,何不直接杀了我,这样你就可以拿了这然州城!”
“我若是想杀你,刚才在悦宾楼你就已经死了!”刘俊的声音再次传来。
“少信口雌黄,当时你也在场,老夫看得出来你不会武功,难不成你要让着震天雷爆炸在悦宾楼,你和我一起死吗?”
“既然定远将军不信,那我就给你看看,美丽,来!”
“收到!”
四周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在等待这发生什么。几秒后,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声。定远只觉得眼前一道金光闪过,随着“咔嚓”一声,定远只觉得握着银枪的手麻了一下,再次看去,手中的银枪已经没有了枪头。
“这......”定远这次算是彻底挫败了,就算是天下最好的暗器,也不可能能在未见本人的前提下挫断自己祖传的武器,这刘俊,当真不简单。
“定远将军,明白了吧,若是你和那笛耿一样,在悦宾楼让我觉得你无用,那么你的脑袋早就已经和笛耿一样挂在了悦宾楼顶!”
定远久经沙场,杀敌无数,立功数百,从未像这样恐惧过,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给自己一种十分危险的感觉,但是这种感觉却并不是厌恶,而是一种安全感。
“定远将军,我知道你是个将才,你无奈效忠凌山王驻守然州也是因为你的妻儿被赵括扣下,你无奈才违心而违背。刚才我在帐中问过百姓,你驻守然州数月,从未发生过兵抢民怨的事情,其中你甚至还阻止过几次笛耿手下的胡作非为。”
“你想说什么?”定远站在风中,胡须随风而起。
“现在太古内忧外患,太古皇帝大限将至,这已经不是秘密。王冕和凌山王分割南北,虽然一个名为保皇,但是你我心知肚明,这两个人都是准备造反的主。一旦太古皇帝驾崩了,两方相争必定少不了民不聊生,血流成河,我只想尽自己的力量,在这之前尽可能的救下一些人,能保护多少城的百姓,就保护多少。”
定远咬着嘴唇,并不说话。
“但是我身单力薄,如果我大力招兵,那就是造反。我刘俊不是造反,我也并不想造反。”
“要是今天我把这然州城给了你,那我就是败了,败军之将,就算是我回了里州也是死,我的家人也是死!”定远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