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棋布。”
一股斥力将飞来的黑水流星雨统统推了回去,一枚枚黑水落在战场前线,反而一时断去了边境第十一军与支援而来的禁卫第一军的去路。
右翼天纹,随着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狮子松开手,听身后传来喧嚣,转身只见数十名天纹战士惊慌失措的往这边跑来,他们见有人挡路,挥舞着刀枪,叫喊道:“干掉他。”
叶落目光一动,身形在与两位战士擦肩而过间,指枪穿透他们的身体,两位战士倒在积水之中,后方的人大惊失色明智的绕开了,边境第六军随之追击而来,人流不断穿过他身旁,他若有所感向一旁望去,见双子上将也支援到了这里,后方边境第十二军同样在进行追击。
笛寒站在前线大本营,见前线溃败下来的大军通过不知名江河上的十座钢桥返回大营,对岸如山如海的联邦大军如潮水般涌来,胜利后士气不但没有下降,反而更加饥渴,不断的追击,在钢桥上激战,不断有人落水,即使落水后,敌我之间的战斗依然在继续,大本营中不断发射的炮幕也无法阻止,更多的联邦士兵涌上钢桥,直到叛逆大军回在大本营,在岸边阻击后方追击的敌军,笛寒下令道:“炸毁钢桥!”
炮幕调转对着钢桥轰击,一发发炮弹下,将原本绑定在钢桥之上的炸弹引爆,随着不知名江河之上十座钢桥化为一团团火焰,追击来的联邦士兵统统落水,他们在水中挣扎的游回对岸,被同伴拉起来,一时两支大军被江河隔在两岸。
当消息传到战地指挥车,布泽不以为意的说:“原来如此打算以江河阻挡我军的攻势。”
莱补充道:“布泽阁下,战前我们并没有得到这方面的情报,如果想继续进攻缺乏一定的工具。”
布泽双目如有神光流转:“何必这么麻烦!”
“快将伤员运到后方去,”前线大本营一片混乱,多数部队驻守在岸边阻止着联邦大军登陆,伤员源源不断的被担架运到后方,珠姐将白猎与登高交待给医务人员后,便联络上笛寒,说出了一个沙单和铁男拼命换回的重要消息,对着战术腕表,笛寒神色一惊:“什么?”
当时右翼天纹正与边境第十二军交战,双子中的一位说:“从实力上看,你们的职位应该不低,住手吧!我想和你们谈笔交易。”
沙单神色意外,得寸进尺道:“事到临头才知道退缩啊!”
“我倒是希望你们能赢!”纯若水轻笑,纯若雪接口道:“但至少让我们退出战场!”
听完这个消息,笛寒还未多想,对岸忽然传来惊天动地的喧嚣,无数联邦士兵朝这边冲锋而来,呼喊着:“击溃叛逆大军!”令人无法置信的是,下方是奔流的江河,他们居然奔跑在空中,脚踏虚空如履平地,如海如潮的轻易跨过了叛逆大军自以为能阻挡一时的天坠,刀剑如山,杀气如虹,呼喊着:“不要放过他们!”
笛寒神色一沉,不觉握紧了手中的星盘,岸边部队中,风捂着身上血流如注的伤口,心下暗暗后怕,那个男人射来的刀剑上的灵硬实在太过惊人,伤口太深了,他背靠着大树,抬头见即使这样也无法阻挡联邦大军的攻势,不觉咬紧了牙关,千秋手中归法不断射击,叫喊着:“迎击敌军,不要让他们过来。”
火力阵营从叛逆大军进入大本营后,炮幕就没有中断过,成片成片的落在江河和对岸,火光不断,即使正前枪林弹雨,顶头炮幕不断,中央第四军的疾行实在太快,联邦大军依然冲了过来,一方脚踩大地,一方步踏虚空,展开白刃战,激烈的厮杀再度开始,双方犬牙交错,流血殷然,到处都是刀光剑影,仗着数量上的优势,如尖刀一般势如破竹,他们抢占了一片实地。
可叛逆大军后方很快有援兵顶上,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已经无路可退,困兽犹斗下反击异常的猛烈,前排用刀,后排用枪,悍不畏死的拿命去拼,倒下的人不计其数,硬是以无畏的气势将实地夺回。在疾行方面其他军团不能和中央第四军相提并论,在漫天炮火与枪林弹雨下,前进异常艰难,水瓶米娜抬头见又一轮炮幕落下,双手抓入空气,往下拉动,方圆数公里内的人都感觉到地面猛然倾斜,朝前线大本营一侧倒去,空中炮幕受到外力影响也向前线大本营落去。
“快跑啊!”岸边部队大惊失色的乱跑,可这是炮幕啊!根本躲不开么,正在这时,罪恶飞上天空,在失衡的重心下,将漫天炮幕往前推,水瓶米娜神色一惊,说:“弄巧成拙了!”
这时只见双子从后方跳起,手势将漫天炮火向上一引,同时千秋对着战术腕表回道:“我知道了,”归法对着双子闪狙一枪,一道金色光束在双子眼中迅速放大,她们微微笑起,‘轰’的一声,光束击中一发炮弹,然后引发附近几发炮弹连锁爆炸,硝烟与火花一瞬间淹没了双子的身影,同时大量炮弹失去双子的控制,随惯性落在各大军团阵营中,造成了众多无谓的伤亡。
布泽顿时沉下了神色,开战以来他第一次露出这样的神态,叹息的说:“看来天意如此,通知水瓶上将撤退吧!”
莱却持反对意见:“布泽阁下,我军依然可以继续作战。”
“我军最大的优势便是在兵力上,仅凭水瓶上将的能力不足将全部兵力转化为战斗力,失去了双子的能力,我军也就失去了最大的优势。”
日渐黄昏,夜幕悄至,经过十数个小时的激战,在不知名江河两岸丢下了无数尸体,联邦大军终是暂时撤军了,血色夕阳映在不知名江河两岸,伏尸千里,血光照剑,天地交映,大有大漠孤烟直,黄河落日圆的孤独与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