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怎么才可以证明此事的真假呢?”赵国华盯着杜大拿问道。
看了看他,杜大拿说道:“除非把谢云东带到这里来,由他亲口说出此事来,才可以证明此事确实是我等所为,否则,我等死也不服。”
赵国华说道:“好吧,让你等死个心服口服。”说着他大声道“马欢何在?”。
“末将在这里。”马欢应声走了出来。
看了他一眼,赵国华说道:“谢云东可曾押来?”
“禀都督,那谢云东还押在外地我军大营里,末将以为只要有这两个匪首就可以指证奸人的毒谋了,所以就未曾押他同来。”
赵国华不满的说道“你呀,做事不仔细,记过一次。”
“是。末将以后做事一定会注意了。”马欢赔罪道。
转头看了看县令县令吴良成和齐主簿,岑县丞,赵国华说道:“伍员外家的事牵涉到杨松、杜大拿、苗天然、刘安等四人,鉴于这四人在浮梁县的势力和关系,为了避免其他事情的发生,本将决定把这四人押到我军中关押,几位大人不会不同意吧?”
“这个……”县令吴良成犹豫着沉吟起来
“噗通!噗通!”四人跪倒在地,杨松磕着头说道:“大人,我等是良民,不会干那种坏事的,请大人不要相信那个匪首的话。”
“大人,我等是浮梁县的乡绅,即使有罪,也不应由外来的军人插手。”杜大拿一边磕着头一边说道。
“大人,你是五品文官,他是四品的武官,武不如文,你可不能听这姓赵的啊。”千户刘安挑拨的说道。
杨松等四人已被刚才赵国华手下整治匪首的手段的残酷吓怕了,生怕被押到军营里受酷刑,依仗着平时里对吴良成的孝敬,希望吴良成出面保护自己。
听了几人的话,吴良成看了看赵国华,试探着说道:“赵将军,虽然匪首供述是这几个人勾结土匪暗算伍员外,可是居中联系的歹人还没押到这里来,难以证明此事,因此,是否可以给本官一个面子,暂时不关押他们?”
默不出声的考虑了一阵,赵国华这才说道:“这样吧,苦主是伍员外一家,叫他们去求伍员外,如果伍员外答应放过他们,我就不追究此事了。”
此话一出,杨松等四人一下子愣住了,此时叫他们去求伍进财,实在是一件十分难堪的事,可是为了不受皮肉之苦,四人还是走到伍进财的面前,“噗通噗通”的跪倒在地,杨松磕着头说道:“伍大哥,你绕了小弟吧,过去的事都是我的不对,以后我一定改过。”
“伍兄,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兄弟吧。”杜大拿跪在地上,抬着头告饶道。
“伍大哥,你说句话吧,难道你真的不想放过我们。”苗天然说道
千户刘安磕着头说道:“伍员外,我错了,我实在不该打伍小姐的主意,你就高抬贵手放过下官吧。”
听着这几人的哀求声,看着他们跪在地上给自己磕头的狼狈像,伍进财的心里比三伏天喝了几杯冰镇酸梅汤还舒坦,心头的恨也消散了几分。可是想到赵国华的嘱咐,他还是板着脸不出声。
见伍进财不出声,杨松等四人只得继续跪在地上哀求着。
“伍兄,你就放过他们吧,大家都是浮梁县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只要他们认错,就放过他们吧。”绸缎商范老板帮着求情道。
吴良成也说道:“伍员外,看在本官的面子上,你就放过他们吧,本官答应你,以后一定严加处置他们。”
戏已演足,必须见好就收,伍进财假装随意看了一眼赵国华,见他轻轻的点了点头,于是装作不愿意的样子说道:“也罢,看在吴大人和范老板的面子上,我就答应暂时放过他们四个人,只是我被骗烧出的价值五十万两银子的瓷器找不到买主,这些损失归谁承担?”
“伍大哥,这事虽不是我们干的,可是那个匪首非要说是我们干的,我们也辩白不了,这样吧,你的瓷器就卖给我,我们四个承担你的损失,你看这样办,行吗?”杨松说道。偷鸡不着蚀把米,杨松心里虽然难受,可是也不得不低头服软。
“对对对。我们愿意承担伍兄的损失。”杜大拿也赞同的说道。
苗天然和刘安也点头同意承担伍进财的损失。
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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