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金钱在内的什么都看得很轻。他信奉的就是,钱,可以贪,但是必须要在保证生命不受威胁的前提下,否则,那个钱宁可不要。试问,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因为这种“小事”而跳楼自杀呢?
当然,最让他震撼的是第二条消息,那就是法医秦少龙的突然出现,新闻上也只说了他一个人,并没有提到之前跟去的那些记者,只是说了一句其他人依旧杳无音讯,便没有多提。
秦少龙出现了,但是却变成了精神病,这个消息让孙淼觉得十分苦恼,毕竟第一,秦少龙再怎么混蛋,那起码也是他的兄弟,而且这个人就是好奇心重,倒没有什么坏心眼,就这样变成了精神病,让孙淼的心里也十分不好受。
另外,虽然秦少龙还活着,但是由于他现在神智不清,肯定是什么都问不出来的,谁也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当时他们看见了什么,或者说,魅魔和红楼斋主对他们做了些什么,这一切的一切,只有秦少龙是当事人,只有他亲身经历过这件事,但是现在却变成了这个样子,红楼斋主也不肯说,看来事件再次陷入到了僵局。
“看来这些也只能问问红楼斋主了。”孙淼摇着头说道,“原本以为这件事到此为止了,却没想到,再一次被旧事重提,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啊!”
“大哥你是说,害怕那些记者还会到红楼别墅来?”闫志龙有些不相信地问道,“他们难不成是活腻了,不知道前段时间来到这里的人除了变成傻子的秦少龙之外,其他人到现在都没有半点消息吗?还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估计记者是肯定不敢来了。”孙淼说道,“不过,我想,我很有可能会被请到警察局去喝茶。”
“为什么?这件事跟你又没关系!”瑶光看了看孙淼,这件事情在这一路上,瑶光也打听清楚了,她和静鸿道长也不理解这究竟算怎么回事,就连静虚道长都觉得这件事很棘手,尤其是当他们说到那个梳妆台和古铜镜的时候,静虚道长的脸色明显变化了一下,却什么都没说。众人虽然很像追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看静虚道长没有解释的意思,便也没人再问。
“我说没关系,你说没关系,他们说没关系,这都说明不了什么,因为我们没证据。”孙淼说道,“或许你们会说,那我自己心里明白。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心里明白和拿出证据在某种程度上是两个概念。”
孙淼说的没错,现在做什么事情,得出任何的结论都得需要有力的证明,凭借直觉或者自己心里的认定,没有能足够让人信服的证据,那立场根本就不会稳。而他,正是后者。
车厢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发生了这么多事,一件比一件怪,一件比一件蹊跷,但是共同点却只有一个,那就是,越来越复杂的情况和越来越飘渺无形的证据。他们现在没有一点实际证据,所以,根本就无法在警方那里为自己做辩解——即便孙淼的父亲是孙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