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射于床榻之上,已是日上三竿。
床上的人儿脸上含春,略显魅态,连被子下偶然露出的一丝香肩都似乎让人血脉膨胀。
我是不是应该点上一支烟,坐在床头的黄小邪胡思乱想到,完全忘了自己没烟,也不会抽烟。
昨天夜里,蔡琰的一吻,彻底解开了黄小邪的泰迪封印。
一个年少精力旺盛无处发泄,一个至守寡后再无雨露,干柴烈火,战了个痛快。
事实说话,繁衍已经化为了遗传代码刻进了灵魂深处。
没有任何实践,黄小邪就能一连使出十八般床技,压着蔡琰节节败退,虽然最后证明自己还是太嫩了,但虽败尤荣!
虽然现在都还腰酸背痛,小弟弟更是连早上的升旗仪式都懒得参加,但黄小邪还是十分兴奋,毕竟脱单了,有些食髓知味,可惜心有意而力不足!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让黄小邪都快忘了自己正身处险境,直到营帐外的纷扰之声将他惊醒。
赤条条的走下床榻,黄小邪拾起地上的紫色女装,有些麻烦地给自己套上。
“吾出去看看,琰儿先躺着吧!”黄小邪对着床榻上的蔡琰说道,接这带着调笑的语气,“晚上继续!”
真不害臊!待黄小邪走出卧室,蔡琰脸色羞红地想到。
可惜,君生我已生,蔡琰之所以装睡,就是不知怎么面对这个比她小的男人,古人可没有什么女大三抱金砖的说法。
只要周郎不嫌弃我这残花败柳之身,我就死心塌地地跟着他,即使不要名分也好,蔡琰颇有些自怨自艾地想到。
……
一个夜晚,左贤王刘豹要纳妾的消息就风一般的传遍河套。
左贤王王庭一大早就开始布置起来,处处张灯结彩。
以迁徙汉朝多年,不仅让匈奴人学会了汉语,在习惯上也开始逐渐像汉朝靠拢,讲究起排场。
汉承于秦,但毕竟此时以离秦以有四百年之久,婚礼布置上色彩开始明快起来,不像秦时,只求庄严肃穆!
蔡琰帐门前,周青双手抱臂,像个门神守在帐前,对面是一群面色菜色的汉人妇女。
“何事?”
面容疲倦,略显中气不足,赫然是穿着女装的黄小邪。
“哥……贵人!”好悬叫错,周青立马改口道:“禀贵人,这些人是单于庭内最好的善纺者,特来为王妃赶制嫁衣!”
看着这群眼中如一潭死水的妇女,黄小邪眉头暗皱,有些难受,道:“不必为难她们了,王妃已经醒了,让她们进来吧!”
“喏!”周青恭敬地应到,接着身子让开,看向那群妇女,“你们进去吧!”
那些妇女听后,身子微微一躬,麻木地走入营帐内,了无生气。
然后,黄小邪就观看了一幕由三流艺人提线演绎的木偶短剧,唯一生动的就是蔡琰最初时那张微微错愕的脸。
……
牛万三这个公司老总起得很早,然后他径直走向牧场,和牧民交谈起来,显然有所打算。
二子则找上那些个大头兵,几个黄段子下去,顿时拉进了关系。
而剩下的唯一新人轮回者肖白歌面皮有些薄,拉不下脸,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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