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都走到门口了又顿了一下,回头问向沈乐君,“君与阁的人在哪?”
“我,我也不知道啊,你们落花楼这么多人,都不知道吗?”
“对,挖也要把他挖出来!”胡生咬牙切齿的说道,仿佛流星与他有杀父之仇一般。
沈乐君不停的换着毛巾的水,擦着方白柳的额头和大腿,上半身不敢动,怕一动之下流血更多了。
半截方白柳醒了一次,他迷迷糊糊的轻声问了句,“沈,沈乐君找到了吗?”
沈乐君抓住方白柳的手,语气有些凝噎的说道,“我在这呢,方大哥,你别说话,胡生让人去请最好的大夫了!”
方白柳惨白的嘴唇咧动一下,他缓缓说道,“你没事就好,你掉下悬崖那一刻,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沈乐君喊着泪捂住方白柳的嘴唇,“不准说死,你要好好的活着,红菱不是怀了你的孩子了吗?都好几个月了吧,你快要当爹了,你要好好的活着!”
方白柳伸手拉住了沈乐君放在自己唇上的手,放在唇边轻轻的吻了一下,“你还是介意那个孩子,还是介意红菱对不对?等我好了,我什么都不要了,就是和你在一起,行不行?”
“不,我不介意了,方大哥,我什么也不介意了,你快好吧,等你好了,我们就成婚!”沈乐君伸手反握住方白柳的手。
“真的?你不是在骗我?”方白柳使出力气抬起头,眼中精神奕奕的看着沈乐君。
沈乐君点着头,“是,是真的,胡生可以作证,我不反悔!”
胡生在一旁赶紧说道,“是,我听见了,沈姑娘要是反悔,我就去把她给您绑回来,做我们的夫人!”
方白柳笑了笑,拉着沈乐君的手又趴回了枕头上,眼睛闭上,虚弱的说道,“我要成婚了,这么多年终于要成婚了!”
时间一分分过去,方白柳的呼吸越来越弱,突然外面跑进两个护卫,一个身上还挂了彩,他跑到二楼焦急的喊道,“胡总管,胡总管!”
胡生被人扶着出了房间,沈乐君紧跟在后面,胡生看向那个侍卫问道,“怎么样?君与阁的人找到了吗?”
“找到了,但属下根本见不到那叫流星的少年啊!”
“你说了你是落花楼的吗?”
“说了,人家说君与阁跟落花楼根本没有什么交情啊,连大门都不让我们进去!”
沈乐君焦急的看了一眼屋里软塌上躺着的方白柳,“我去!”
那两个侍卫连口气都来不及喘,立刻引着沈乐君向通州外的一处宅子飞奔而去,初七骑马紧随在沈乐君等人的身后。
沈乐君到了那处宅子外匆匆下马,门口站着好几个君与阁的人,见了那两个落花楼的侍卫又回来了,不满的呵斥道,“跟你们说了,落花楼跟我们不熟,你怎么又来了,还带了个女的?”
沈乐君走上前不顾一切的往里冲,守在门口的两个护卫伸手推了她一把,沈乐君踉跄的后退一步,很快仍不死心的往里靠去,嘴里大声的喊着,“君与,君与,我要见你们的阁主,君与,君与!”
两个护卫听见女人直呼自己主子的名字,仿佛还有些交情,一时也不知怎么办好,刚有人要进去通报,院子里走出一个男人,他们立刻单膝下跪,“火堂主好!”
火云看了一眼沈乐君,语气有些冲的说道,“阁主要见她一个人,其他的不让进!”
“是!”
“走吧,沈姑娘,长的也不怎么好看啊,阁主疗着伤还要见你!”火云有些不满的说道。
沈乐君被带进院子里的北面的房间,房间里生着炭盆,很暖和,君与赤luo着上身坐在房间里的软塌上,一个中年男人在给他缝合着肩膀上的伤口,腿上的伤也被重新固定了。
君与的胸膛很结实,暖阳白的肌肤看着就柔滑坚硬,像是丝绸裹着的精钢,小腹隐隐的能映衬出六块腹肌,腰间紧致的线条一直延伸到腰际,在峡谷里帮他处理伤口时没注意看,现在这么好的身材赤luo裸的展现在眼前,沈乐君有些看呆了!
“你找我什么事?”安永泰看着沈乐君眼中的欣赏,嘴角弯弯勾起一个小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