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把将她仍在床上,三两下扯下腰带覆了上去。
随着一声闷哼,初七停下了动作,等着春燕的身体软下来,春燕隐忍半天的眼泪终于是流了下来,她为初七无声的体谅而欣喜着,双腿主动的盘上了他的腰身。
一夜帐暖芙蓉面,鸳鸯交颈露水缘!
天亮时,初七刚走进沈府的大门,崔云秀就小跑了出来,“你这大半夜没回来,干什么去了啊?”
初七错过崔云秀向里面走去。
“喂,我跟你说话了!”崔云秀气哼哼的追了上去,在初七关门前,闪进了屋里。
初七无可奈何的看了崔云秀一眼,接着走到桌前,脱了外衣,露出里面又沁出不少血迹的白布。
“呀,又流血了,快再上点药!”崔云秀急匆匆的向一旁的柜子走去,手忙脚乱的翻找着外伤药。
初七看着崔云秀忙碌的身影微微有些复杂,他不想与这个女人再有瓜葛,起身就要往外走,正在这时,沈乐君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白米粥。
“怎么伤口又流血了?初七你也不在意点!”沈乐君微微有些恼。
“没事,过两天就好了!”初七微微地下头。
“喏,你们要怎样我不管,但必须先把粥喝了,天气冷,喝些粥身体还暖和些,特别是你,受了这么长的刀伤,更是要多吃些好消化的,一会我再给你炖碗鸡汤,好好补补,你和莫文都瘦了!”沈乐君将碗递到初七手里,伸手又递给他一个勺。
初七看了眼软糯香甜的白米粥,又看向沈乐君。
他们原来在中城那个小院子时,沈乐君经常熬这样的粥,她在里面会放一些百合还有冰糖。
最开始初七是不喜欢喝的,他不爱吃甜食,后来被沈乐君呵斥着吃了几次,慢慢的也就习惯了这个味道,吃惯了后就觉得这白米粥里有一种温暖的味道。
“吃啊,一会凉了!”沈乐君催促道。
初七点了点头,拿起勺子一口口的慢慢吃着。
崔云秀拿着外伤药站在一旁不满的嘟起嘴,“还是你主子说话管用啊!”
沈乐君噗嗤笑了一下,“什么主子不主子的,这就是我哥,从今天我就认初七为哥哥了!”
初七喝粥的动作顿了一下,接着目光复杂的抬头看向沈乐君。
沈乐君避开初七的视线,跟崔云秀接着说道,“以后不许欺负我哥啊,我可是你小姑子,再欺负他,我可不答应!”
崔云秀被沈乐君叫的那句小姑子叫的心花怒放,双颊微红的看向初七,初七收回看沈乐君的视线,低下头继续吃起了粥。
沈乐君微微有些尴尬,她起身笑着说道,“你们慢慢聊,我去看看莫文!”
崔云秀找了个离初七最近的位置坐下,侧着头看着初七一身结实的肌肉,胸膛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疤痕,虽然初七皮肤白,那些疤痕有了很多年头,淡了许多,但仔细看也会看出留下的痕迹。
“你小时候经常受伤吗?”崔云秀轻声的问道,温柔的嗓音里透着怜惜。
初七将空碗放在桌子上,脸色依旧冷冷的,他转头看向崔云秀,“你是要给我换药吗?”
“啊?对,必须得换,还得换干净的白布!”崔云秀起身绕到初七身后,刚要动手解开布条,那后脖子上的一道红痕吸引了她的注意。
崔云秀伸出手指轻轻的抹了一下那红痕,红痕就不见了,她再看自己的手,手指上沾染了那红色,同时女人,她知道那是女人的唇彩。
崔云秀有些木然的走到初七身前,仔细看着初七前胸,又接二连三的发现好几处类似的红痕。
“你到底要不要给我换药?”初七抬起头有些不耐烦的看向崔云秀。
崔云秀将手指递到初七眼前,声音透着哀伤,“这是哪个女人的唇印?”
初七的眼神瑟缩了一下,匆忙错开崔云秀的目光。
“说啊,你说啊,她是谁?你刚才出去找谁了?说啊?你是哑巴了吗?你敢做不敢当,你是个男人就说,说出来,她是谁?”崔云秀的情绪很激动,她摇着初七的手臂,大声的喊道。
初七伸手甩开崔云秀的手,“是妓女,妓女,你满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