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疼。
那是她这辈子第一个孩子。
是她和简时初的孩子。
她虽然年纪不大,只有二十岁,可她和简时初之间感情稳定,简时初一直希望她可以为他生个孩子。
只要是他和她的孩子,儿子女儿都可以。
那是他们的骨血,是他们爱情的结晶,可她却糊涂的犯下了那种低级的错误。
她怎么就那么蠢?
买避孕药的时候,就没问医生一句,停药多久,才可以怀孕。
她太大意了。
她的例假一直不准,正常人一个月一次,她通常都是四五十天才来一次。
她还有痛经。
去检查的时候,医生建议她吃中药调经。
医生说,例假不准的女人,很难受孕,建议她接受治疗。
她嫌中药苦,而且毕竟年轻,才二十岁,即便短时间不怀孕她也不着急,所以便没有接受治疗。
可是她没想到,她停服避孕药还没两个月,她就怀孕了。
心痛如绞,泪流成河。
从没这么伤心过。
从小到大,她一直冷静自制,聪明果敢,很少犯错。
可这一次,她因为粗心大意所犯下的错误,却要用她和简时初的骨血去偿还。
她好痛好痛。
简时初陪她躺了一会儿,以为她睡着了,给她盖盖毯子,起身出去了。
她听到关门声,她终于忍不住,伏在床上,哭的不能自已。
简时初一步一步走下楼梯,身上冷煞的气息,让自小伴在他身边的萧卫,也噤若寒蝉。
萧影迎过来,“少爷,九月和十一还在外面跪着……”
“让他们起来吧,”简时初淡淡说:“你宽慰他们几句,怪不得他们。”
简三夫人和任丝丝都是女客,又是在自己家里,按照规矩,九月和十一是不能跟进客厅里的,错不在九月和十一。
“是,”萧影点头,“我知道了。”
他转身想走,简时初叫住他,“阿影,去办件事情。”
他淡淡的交代了几句。
虽然是在萧影意料之中的事情,萧影还是有些无奈,“少爷,这……”
简时初冷冷说:“去做!”
萧影不再多说,颔首道:“是,少爷,我马上去做。”
萧影转身出去,简时初走到酒柜旁,拿出一瓶藏酒。
启开瓶盖,也不拿杯子,对着嘴直接往里灌。
看着烈性的白酒像白开水一样,被他家少爷直接灌进嘴巴里,萧卫直咂舌。
可他家少爷身上的煞气太惊人了,让他心惊胆战的,他不敢凑上去劝,只能在门后咬牙看着,苦恼又心疼。
简时初一口气喝了三瓶,才歪倒在沙发上,扯开领口的极力扣子,闭上眼睛,直接睡了过去。
他很难受。
从未有过的难受。
恨不得睡死算了,就不用再这样痛苦。
叶清瓷哭了半夜,才浑浑噩噩睡了过去。
而简时初,在沙发上躺到凌晨,迷迷糊糊醒了。
闭着眼摸了摸,没摸到叶清瓷,一下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懵懂了半晌,才弄清楚自己刚刚睡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