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如果保持多人同时沟通的话,当到了七只后(没办法,家里总共就八只鸟,还飞去西安了一只。)范围大概是一个半径为三公里的圆。
此时已经到了年根,二大爷因为空间里的活物都“光荣牺牲”了,就四处寻找替补队员,顺便也给村里的陷阱多丢了两次野猪、野鸡啥的。因此今年春节,高家坳的男女老少都很开心,好难得能敞开肚皮,痛痛快快吃一次肉了。
远在首都的桥山苗、云鸿雁、鲁仁嘉和谢青磊都收到了二大爷邮寄的年货,至于他们怎么煎炒烹炸这些好东西那就不为人知了。
年过完了,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去了,高大峰带着他的鸟兄弟们也回了西安。
转眼进了三月,二大爷在周末照惯例去西安看儿子。郑家老大郑吉福此时已经读了半年高中,因为学校远,一个星期只能回来一次,今天正好在家。
一家人聚在一起聊的热闹,二大爷注意到郑吉福似乎有些心事,而且抬头看了好几次自己。过了会,他瞅着郑意安去厨房帮忙,连忙溜过来问道:“二叔,你是公安对吧?”二大爷笑着点头说:“是哦,咋了见到啥坏人了?”郑吉福有些迟疑的说:“我也不太清楚,就是我们学校附近,最近来了个小乞丐,很可怜。大概六、七岁大点,瘦的就剩下个架子,还是个小哑巴,腿上好像也有残疾,一直是爬着走的。”
二大爷严肃了起来,郑吉福看他认真在听,胆子也大了起来说道:“我们第一次看见他,都觉得好可怜,给了他吃的,还有旧衣服和被褥,不过他一直哭,直到有人给了他一角钱,他就不哭了,使劲磕头。我们后来又给他送了些东西,可他一直都穿的很破烂,给他的东西也不见他吃。后来我有一次看见,我们走了后,有个男人走到他跟前把那些吃的用的,还有钱都拿走。我就去追那个男人,结果他说自己是那个小孩的父亲,说家里还有几个病重的孩子,这是送回去给那几个孩子的。我不信就喊了同学跟他一起去看,结果真的看到八个小孩,都很可怜,不是手断了,就是脚残了,还有不少哑巴,只有最小的两个不是哑巴。回来以后,我总觉得这事情不太对劲,怎么他们家的孩子都是这么可怜的,而且那些孩子似乎非常胆小,我们过去和他们说话,他们都低着头不敢看我们。”
二大爷没想到,会在这里听到这样的事情,他心里已经明白了这个所谓的父亲大概是个什么东西,如果真如他想的那样,这人绝对是可以拖出去枪毙几次了。
他拍了下郑吉福说:“你想的很对,这个人很可疑,明天我跟你去一趟你们学校,我去好好查查他。”
第二天,郑吉福和二大爷一起到了他们学校附近。老远就能见到一个蓬头垢面,衣服又破又脏的小孩趴在校门口朝路人“啊啊”叫着,还不时磕几个头。二大爷让郑吉福去上课,自己则朝郑吉福说的那个男人的家里去了。
这栋平房大门紧锁,里面传出极轻微的呜咽声。绕着这房子转了圈,二大爷找到了个小小的窗户。一个助跑,他挂到了窗台上,伸头朝屋里看去,这一看,不禁一股怒火直冲大脑。屋子里一个中年男人正捂着一个幼女的嘴,做那禽兽不如的事情。
来不及再查看什么,二大爷一拳打碎了窗户,冲进屋子,一个猛踹,将这个禽兽踢翻在地,那幼女嘴巴被松开,立刻嚎啕大哭起来,嘴里发出“阿吧阿吧”的哭喊声。
二大爷怒火攻心,用了十成的力气,对着那男人的下身就是两脚,那男人惨叫一声,吐着白沫的昏死过去。
转身去看那幼女时,二大爷才发现,这女孩遍体伤痕,衣不蔽体的缩在墙角颤抖不已。在屋里一阵翻腾后,二大爷找来几件大人的衣服给那女孩裹好,没想到,这女孩伸出干瘦的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对他张开了自己的嘴巴,那里面赫然只有半截舌头!
“禽兽!!!”二大爷反身对着那男人的脑袋就使劲又踢了两脚,要不是想着后面的事情,现在就忍不住直接弄死他了。
那裹着衣服的小女孩,拉着二大爷朝另外的房间走,那房间的门被反锁着,里面的人根本打不开。二大爷把那铁拴取下来,推开门,里面一股霉臭味扑面而来。
这简直就像个集中营,里面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小孩,二大爷稍稍检查了下,就发现那些断腿或者断手都是近来受的伤,现在都还没长好,其中有个孩子已经发起了高烧。
强压下怒火,二大爷赶紧去那男人住的房间找了些衣服被褥,给几个孩子稍微裹了下,毕竟这是三月的初春,天还冷着啊。
想了下,他得找点帮手,一手把高烧的孩子抱起来,把刚才的幼女背在身后,又找了块床单,把两个孩子都裹在身上。其他三个小孩只能先放在这里,他必须得把那罪魁祸首带着,免得万一他醒来又作恶或者跑掉。
就这样,二大爷只恨爹妈少生了两只手,带着两个孩子外加一个昏死的禽兽,朝郑吉福的学校赶去。到了学校,看大门的大爷顿时被二大爷吓到,二大爷把禽兽朝地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