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的身手好着呢,要是自己纳俩美妾,一定会被她掐死的,这个不可置疑,自己只有服她管了;钟离子均一阵失笑,这丫头的魔力真是不小,管得自己啥也不敢想了。
伸出的手尴尬地僵在半空,钟离子均一阵讪笑:“我……我想抱你上车……你不是累吗?”
雨春笑道:“我有四个侍卫,轮不到你抱。”雨春的话一出口,钟离子均的舌头都硬了,嘴唇也不好使,怎么又犯了小孩子,气侍卫可是大男人,让他们抱?怎么能行?
“侍卫可都是男人……”钟离子均终于说出来话。
“你是女人?”雨春表情夸张,大张其口,假装震惊:“啊!……你是女扮男装的?”雨春嗔怪,钟离子均得寸进尺,故意调理他,把他贬成女人。
古代男人可是最忌讳被人女化的行为,认为那是极大的耻辱,可没有现代歌星那样喜欢装成女人的,雨春想着惩罚钟离子均,狠贬他一顿。
钟离子均的脸一阵儿白,一阵儿红,接着又紫了,雨春真会糟践人,也怪不得她脑,自己是有些过分。
这丫头恼怒报复人都是各路的一套,骂人没脏话,引人入陷阱,句句捅软肋,把自己骂个苦,还没有反驳的言语。
刁钻狡猾加狡猾,钟离子均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只有讪讪地笑,给了雨春一个傻笑的脸,她说什么他都爱听,要是个女人也好,一会儿就能和她睡在一个床上。
钟离子均自己都感觉自己好笑,想的什么不着调的东西,自己真是想她想疯了,竟连这样的念头都有,让她知道了一定会笑死。
钟离子均想想笑了,雨春看着这人怎么这样怪异,精神兮兮的。
“走吧!走吧!逛花灯去。”钟离子均磨个没完。
雨春无奈,也是对那么多花灯动了心,还真没见过古代花灯,灯谜都有多深奥呢?
不禁起了期待之心:“磨不过你,去就去吧,三十花灯,少了饶不了你。”雨春答应了,钟离子均差点儿把房顶撞破:“你跳那么高做什么,房子塌了。”雨春斥了几句。
钟离子均猛笑:“好哇!哈哈哈哈!……我……”他想说:我赢了!他觉得说出来太露骨了,马上噤了声。
钟离子均亲手给雨春拿外套,小心地给她披上,像个丫环一样小心谨慎,嘻嘻地笑着,,熟练地给她系着斗篷系带。
雨春感觉这人就像个娘们儿,手麻利而巧,不禁又要打趣他一番:“你的手怎么练得这样熟,又快又利索,给多少女孩子系过带子?”
“你是头一个,绝对没有第二个,我发誓,不敢瞒你?”钟离子均起誓发愿地。
雨春“噗嗤!”笑起来:“你怎么那么紧张,我可不管你的闲事。”
“闲事?”钟离子均奇怪,自己勾引了这么多天,功夫都白费了?自己的事好像和她没有一点儿关系,她一点儿也不嫉妒?难道她不理会自己有别的女人?还是对自己没有一点心思,哪有女人不嫉妒的?
“我跟你说,我从小就不喜欢人伺候,小厮只是端个茶,递个水的,穿衣的事,我没让人进过身,我身边没有丫环,都是我自己穿衣梳洗,天天干的活儿,怎么会不熟练。”钟离子均诚恳地说。
“别说这些,我可没有想探听你的隐私,你什么通房丫头的,跟我无关,我懒得听那玩意儿。”雨春其实早就知道钟离子均身边没女人,可没少去他家,书房各处都没见过丫环伺候,就是俩小厮,这家伙都十八九了,他也不想女人?
雨春是现代人,自然不会瞎想,要是古人,一定以为他有断袖之癖。
乔乔那么个毛小子,都想着娶妻纳妾了,这家伙还真是个能忍的。
雨春这话一说,钟离子均更是讪笑,自己和人家一点儿联系不到一起,自己这是在变相表白,这不是在跟她摊牌呢吗?在说自己的承诺,表现自己的清白,哪个女子不喜要个处男?自己是在证明自己的清白,她怎么能无动于衷呢?她还真是一个孩子,不知道抓眼前人。
两辆马车直驱花灯闹市,路上行人攒动,人挤人人挨人,车辆行驶极难,观花灯的百姓,见着阔绰的马车,也是自觉地让路,魏梓渊的功夫不错,甩起了鞭子,噼噼啪啪一路脆响,在天空炸响连连,震得行人哗哗地往外退,车子行走还算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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