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狠心的,虽然韩玲颖本来就该死,但这样的消息放出去,就等于毁了她的名声,一个女子连名节都没有了,可是最为可悲的事情。
吩咐好一切,莫君卿带了几个心腹,骑马快速奔向皇宫。
事情瞒不住的情况下,谁先占到先机,谁的把握就更加大一些。
沐清雅因为手受伤,没有办法单独骑乘,便由乐棋相护,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赶往皇宫。
莫君卿看到身旁脸色发白,但依旧没有叫苦的端木明丽,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前只以为这个公主是个明事理的,没有想到她竟然也这般能够吃苦。
一直疾驰到皇宫门口,几人才下了马。
门口的侍卫看到一身狼狈的二皇子和三皇子,连忙过来行礼:“见过二皇子、三皇子殿下。”
莫君崚将手中的马鞭扔到侍卫:“本王要进宫面见父皇。”
“是,郡王爷请。”
侍卫听到莫君崚的话,在感受到他周身凛冽的怒气,哪里敢阻拦,连忙打开宫门,将马匹迁到一边。
沐清雅等人刚想进宫,便被一声怒喝阻拦:“站住!”
司徒风华一身战甲,身后跟着步伐整齐、面容肃杀的将士,从后面包抄过来,将几人完全的围了起来。
莫君崚脸色阴沉:“司徒少将军,这是要做什么?”
司徒风华动作利落的下马,拱手对着莫君崚和莫君卿行礼,声音冷硬的说道:“还请二殿下和三殿下谅解,皇上有令,微臣领旨前来押解两位殿下入宫,还请两位殿下配合,不要为难微臣。”
莫君崚强行压制住心头的暴怒,声音平和的问道:“父皇圣旨何在?”
司徒风华干笑一声:“难道二殿下还以为微臣假传圣旨不成?”
“自然不会这样想,只是有些奇怪而已,父皇要宣我进宫,只要一道手谕便可,哪里用的找兴师动众,劳烦司徒少将军。”莫君崚看着司徒风华面无表情的脸,心中一片灰暗不明,语气中一片嘲讽之色。
“微臣听君之令、忠君之事,不敢称劳动二字,还请二殿下和三殿下进宫吧,皇上可是还等着呢。”司徒风华语气生硬,丝毫没有理会莫君崚的嘲讽,让莫君崚的脸色越发的阴沉。
沐清雅敛下眼眸,心中冷笑不止,司徒家未免也太嚣张了一些,这么多年的高位,让他们连身为臣子的警惕都忘记了吗?即便是奉了皇上的旨意,但皇子就是皇子,那也是你的主子,任凭你官位在高你不过是皇家的奴才,司徒风华竟然敢这般不客气的说话,想来,莫君崚心中定然嫉恨死他了。
莫君崚甩了下衣袖,冷声吐出一个字:“走!”
司徒风华转头看向沐清雅,眼神冰冷弑杀:“还请明丽公主和沐郡主好好待在自己的住处,不要随意走动,宫中事情多,万一出点什么事情可就不好了。”
端木明丽脸色一沉,整理了一下头饰、衣物,缓缓说道:“这就不劳司徒将军费心了,这宫中的事情自然有宫里人安排,我等身份低微,自然不敢劳动皇上,后宫中皇后娘娘不在了,自然还有贵妃、妃、嫔……事情再多也轮不到司徒将军费心。”
沐清雅暗笑一声,明丽公主这话说的好,字字犀利,犹如一个耳光打在了司徒风华脸上,这耳光不仅响亮,还很是时候,就在他刚逞完威风的兴头上!
莫君卿一笑和沐清雅似不经意的对视一眼,随即各自分开。
回到了敬宁轩,乐棋刚想关上门,便被沐清雅阻拦了:“门开着就是,这个时候,就是要大大方方的,不然还只不定被人泼上什么脏水。
乐棋点了点头,从旁边的柜子中拿出伤药:“小姐,奴婢先给您包扎一下吧,您的手伤的很重。”
沐清雅点了点头,起身走向内室,换好了一身衣服,才坐在一旁,让乐棋帮她包扎。当时拉开弓箭的时候用了全力,手中有没有扳指护着,因此伤口极深,再加上当时又是点火驱蛇、又是一路风尘的跑回来,伤口定要清洗。
沐清雅皱着眉头,任由乐棋用布巾沾了清水洗干净伤口。另一只手拿着得来的七尾凤凰玉佩。
“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玄妙之处?”
乐棋抬头看了一眼:“奴婢看就是个普通的玉佩,只不过雕工极好罢了,倒是真看不出来有什么玄妙的,难道这玉佩还能犹如蛊虫饮血一般?”
乐棋本事随意一句玩笑话,却不想沐清雅听后猛地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