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宝珠虽然有些同情书墨,可是她可不敢去杨延保那间屋子里触霉头,于是除了肚子饿了要吃饭,魏宝珠就一直将自己关在了屋里。
要不是刚才那又是一阵的唏哩哗啦,魏宝珠还不会打开门来看呢,可巧将小姐和苏叶给盼回来了,这下书墨应该有救了。
虽说魏宝珠心里对书墨早晨说孙灿烂的那话心里也是挺生气的,可是毕竟那也不算什么大罪嘛,杨延保的反应也忒大了些。
孙灿烂弄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心里想着该如何在不引起杨延保反感的情况下替书墨开脱,不管怎么说这事都是应而起。
唉,这到底是怎么了呢?怎么会有不我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感觉呢?孙灿烂在心里长长地叹了口气,起身准备前往杨延保那屋。
“小姐,你要去哪里?”苏叶一把拉住孙灿烂。
虽然苏叶十分担心书墨,可是她更担心孙灿烂,怕孙灿烂现在去那屋子会让杨延保拿孙灿烂出气,这不是引火烧身是啥呢。
“不管怎么说,这事因我而起,总不能让书墨一个人承受他的怒气!”孙灿烂看着苏叶说道。
虽然早晨书墨说的话,孙灿烂的心里也有些气恼,可是念在书墨护主心切的份上,孙灿烂并不会去计较,何况从书墨说话后的表情上看,他虽说没向她道歉,其实他的心里应该早就有了后悔之意。
“小姐,你现在去只怕会让杨公子更加生气吧。”苏叶不无担心地说道。
孙灿烂摇了摇头,这事还是得她出面去解决,否则以杨延保的个性,只怕书墨真要受不少的气。
不过想想杨延保那个别扭的个性,如果她就这样进去的确有可能会让他更加生气,那么就找个可行的理由,比如送药?
想来杨延保因为生气连药都没继续喝吧,他那么爱生气。哼,那就再让他喝顿比早晨更难喝的药好了,孙灿烂身上不需要煎直接泡了就能喝的药多着哪。
这次进京要办理的事儿比较多,孙灿烂可不愿意老是因为杨延保这样那样的突发情况而影响了他们办事的进程。
那么可就得好好整治整治。把他治服了才行,否则真有可能因为他耽误事儿。
从杨延保的屋里时不时还会发出一两声怒骂,可能是已经没什么可以让他摔打,倒比方才安静了许多。
孙灿烂泡制好一碗药以后,让苏叶端着药碗,魏宝珠手上也端着个盘子,上面同样放着一只碗,那里装着的是一碗蜜水。孙灿烂想了想又从自己的包袱里拿了个小瓷瓶,这才带着两个丫头走向杨延保的屋子。
三个人来到杨延保的屋子前,孙灿烂深吸了口气以后。轻轻敲了敲门,立刻屋子里就传来了杨延保怒气冲冲的吼声:“谁那么不长眼,不是告诉你们了别来打扰小爷!”
看来掌柜或者小二都已经被杨延保驱赶过了,孙灿烂微微摇了摇头,正要开口说话。苏叶先一步开了口:“哟,俺们都是不长眼的,莫不是那么多的眼睛全长杨四公子一个人的脸上去了?”
苏叶这话一出口,孙灿烂不由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丫头心里大概一直为书墨鸣不平呢,所以说出的话可就带上了刺。
苏叶的话出来,屋子里半晌没有声音。可能杨延保也没想到会是苏叶。
苏叶出现了,那么孙灿烂必定就在门口。
片刻之后杨延保没好气的声音传来:“你是死人啊,还不快去开门?”
很快木着张脸的书墨将门打了开来,孙灿烂打头走了进去,屋子里一片狼藉,孙灿烂看了一眼零乱的屋子。故作惊讶地问道:“杨四公子,骁勇将军,你这里是咋地了?在边关打得不过瘾,跑京城的客栈模拟战场来了?”
杨延保张了张嘴,只是狠狠地瞪了一眼书墨。书墨连忙手忙脚乱地收拾起来。
见书墨那个受气包的样子,苏叶有些不甘地瞪了书墨一眼,尔后将手上的药碗重重地往床前的桌子上一放,对着杨延保生硬地说道:“吃药!”
说完一双清秀的眼睛盯着杨延保,大有杨延保不将这碗药吃下去,就要对他不客气的模样。
魏宝珠则将手上的蜜水碗轻轻地放在桌子上,然后与书墨一起清理起了地面。
“又,又要吃什么药?”杨延保一见孙灿烂送来的药,第一个想起来的就是早晨那苦到心里的药,莫非又是那种苦药不成?
“我刚才回客栈的时候,听到杨公子要让书墨离开,你脚上有伤,如果书墨离开了,你的吃喝拉撒谁来照顾?
我如此一想啊,觉得必须给杨公子弄一碗特效药来,好让杨公子快快好起来,否则书黑走了,我们这些人又各自有自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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