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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许淖云疼得叫出声来,“你还真的咬啊!”
钟艾眯起眼恨恨地笑道:“我猜的没错,一股人渣味!”
许淖云被激怒了,用力钳制住她,然后惩罚似的吻她,一直吻得她喘不过气,想用手打他、用脚踢他,却被他完全制住了。
她这才醒悟过来——男人就是男人。
在体力和意志上。
女人是永远无法跟男人抗衡的。
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他的怒气。
他偶尔允许她张牙舞爪,但一旦他认真起来,她就不是他的对手。
钟艾快窒息了,鼻子里发出呜呜求救的声音。
许淖云余怒未消地放开她。
低吼道:“看你还横不横!”
钟艾无助地喘着气,眼角渗出一点委屈的泪水——他凭什么这样对她?!
她钟艾什么时候会被别人这样威胁?!
许淖云见她不说话了,态度也软了一点,但仍然严肃地说:“你不知道什么叫做分寸?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平时不是很清楚吗,怎么背了人就是另外一副嘴脸?你今天好几次惹我生气,我都不跟你计较,但你最好弄清楚。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女人还是乖巧一点好。”
钟艾愤恨地瞪着许淖云,良久,她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没门!”
——他想驯服她,让她像他以前那些女友一样。
做个没有灵魂的洋娃娃,乖巧、懂事、永远不添乱,只是虔诚地奉上自己的美貌和温柔。
他凭什么?!
许淖云觉得很棘手,对这个女人他永远都感到很棘手。
她高墙上的蔷薇花,永远保持着高傲的头颅,你想把它从高处摘下来,不论用什么方式都会被扎到手。
他从来没有想过,博物馆里那个温柔的女孩竟然会有这么一面。
许淖云把手覆在钟艾的脸上,只露出她那双不屈服的眼睛。
这真的是她吗?为什么戴上面具和摘下面具的她,性格竟然相差那么远,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她?她为什么会是这样?
“你知道吗。”
他沉声说,“我后来单独去你们博物馆找过你两次。”
钟艾愣住了,眼中的怒意也被惊讶取代。
“我找过你两次。
第一次他们说博物馆晚上根本没有女人值班,怀疑我得了妄想症,就连你们馆长都对我冷嘲热讽的。
第二次,那个保安说你们馆里的女孩我肯定一个也不会喜欢,可是我心里知道不是那样。”
许淖云沉声道来,他觉得自己这辈子跟女人都没说过这么多废话。
钟艾呆呆地看着他——他竟然去找过她?还是两次?!
她眸子里的光忽闪忽闪的,他细细地看着,柔声问:“钟艾,我们不能像在博物馆那样好好相处吗?为什么摘下口罩,你会变得这么浑身带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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