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有前太子的下落,劳凡通报。”
“前太子?”守卫瞪眼,一张不怎么养眼的脸绷紧,上下打量他半晌,突然道,“既然如此,你等着吧。”
话落,他咻咻朝宫门内跑去。
见状,医仙小声的嘀咕起来,“早知道这个借口好用,刚才老夫为什么要装成那样?”
一个守门的侍卫,自不会直接将这里的事通报给身在内廷的靳晨,他寻了离宫门不远的内监管事,将医仙入宫门前的情况和那内监管事说了一下,让他去通报里头的人。
内监管事没动,伸手摸了摸无须的下巴,悠悠的道,“万一他要是个骗子呢?”
侍卫露出猥琐的笑,凑近他道,“管事大人,他要是个骗子,咱们回头再抓他也不迟,他要说的是真的,咱们可算是立了功,皇上怎么着也得赏赐赏赐吧。”
闻言,内监管事一副言之有理的扬了扬眉,翘着兰花指冲他道,“你小子还算是有点机灵劲,你放心,若这老头说的是实话,皇上必会赏赐的,我走了。”
“公公慢走。”侍卫恭送。
且说靳晨,才忧思着靳墨言和阮处雨的下落,这边就听到宫门口来了个知晓靳墨言下落之人,他几乎是没有犹豫便让人将人给召了进来。
“修爷爷,你说他真的知道爹爹的下落么?”送走内监管事,靳晨呐呐问。
瞅了他一眼,老修道,“没人敢这么大胆,到皇宫行骗。”
靳晨眸光一亮,笑眯眯的道,“这么说,我很快就能看到爹了?”
“不一定。”老修小声说。
靳晨一怔,问,“为什么?”
老修拿眼瞟了他一眼,轻咳一声说,“这世上,还没有被我夭媚寻了十来天,寻没半点踪迹的人。”
“你是什么意思?”靳晨不悦的瞪他。
老修抚着胡子,不怕死的说,“除非他是个死人。”
“你是说爹娘都死了?”
“我没这么说。”老修反驳。
靳晨咬牙,“明明是你夭媚的人没用,还敢说这种大话!”
“你……不许你抵毁夭媚!”老修跳起脚。
靳晨跟着跺脚,“我才没有抵毁,我说的是事实,事实好不好!”
“什么事实!狗屁不通!”
“你……冥顽不灵!”
“你……”
一架还没吵完,一个无奈的叹气声响了起来。
两人同时扭头看去,见是医仙,顿露怪异的表情。
“你怎么来了?”
他们同时说。
发现两人一道出声,靳晨和老修对视了一眼,随即不满的朝反方向转头。
“老夫是来和皇上说前太子的下落的。”捋了捋胡子,医仙缓缓出声。
靳晨黑眸徒然睁大,快步走过去期待的看着他,“你知道我爹的下落?我爹在哪?为什么他这么久没回来?”
医仙正欲回答他的话,老修却道,“你怎么会知道他的下落?”
沉默了会,医仙道出这么句话,“此事说来话长。”
“长话短说!”靳晨和老修又是同时出声。
瞥了两人一眼,医仙吐声道,“能否容老夫坐着说话?”
靳晨点头,忙将他指向一边的桌前。
走到桌前坐下后,医仙扯唇,悠悠的道,“老夫一直觉得愧对你娘,便一直想补偿她,可是能给老夫补偿的机会很少,也因为想补偿她,老夫一直关注他们,他们成婚那日,老夫在太子府外头守着。”
“当时老夫是怕他们会有什么需要用到老夫的地方,却不想他们真会用到老夫,身在府外的老夫突然见两道身影冲出太子府,老夫觉得眼熟,可一时没反应过来,待发觉后,便追了上去。”
“老夫不曾想,老夫追上去的时候已经迟了,你爹已经毒发倒在地上。”
医仙说得一片婉惜,靳晨半高的身子突然一个趔趄就要倒。
老修却反应极快的扶住了他,他凌厉的眼神看向医仙,“这么说,是你带走他的?”
医仙点头,瞅了眼受打击的靳晨,说,“你放心,他虽然毒发倒地,却未死。”
“真的?”靳晨哽咽着问。
医仙沉应一声答,“他虽没死,可却因为体|内的毒侵蚀了大脑,也醒不过来了。”
“不是说只是重伤么?为什么会是毒?为什么?”靳晨咆哮的冲老修质问。
老修讪讪,“你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靳晨捂着脸颊呜咽大哭起来。
见此,老修心里极其不是滋味,“对不住了,我没想到养出这么个叛逆来,若下次再见夜歌,我必不会让他活着!”
后边的话,他说得极狠。R11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