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公公瞪眼,“太子殿下,被抓的是您父皇,您怎么能这么冷漠的吐出这话来。”虽然他的话听起来很正常,可是那声音却太过平静,太过冷淡。
扯唇,靳墨言道,“若不是他当初做尽孽事,林海之怎么会杀他?”
“我……这,太子殿下,您知道了?”当初靳允狄和靳墨言说关于白妃的那段往事时,他并不在旁边,因此,也不知道他知晓了那往事。
“是。”知道他问的是什么,靳墨言爽快应声。
安公公垂眸,“不管先皇做了怎样的事,他都是你的亲爹,你不能和外人同仇敌忾。”
靳墨言泛起冷笑,“我不亲手杀他,已经够可以了,他是我的亲爹,那些被他杀死的人,也是我的亲人!不是吗?”
他的质问掷地有声,安公公无法反驳,他沉默着,许久才说,“当奴才求你,救救先皇。”
“我说了,会尽力让人去找他的。”靳墨言淡声说。
“谢谢。”安公公呐呐开口。
“还轮不到你来谢我。”冷嗤着丢下话,靳墨言拉着靳晨离去。
离开安公公躺的屋子,靳晨道,“皇爷爷做过什么事?”
靳墨言并不想过多的人因此事烦燥,更何况,靳允狄待他不算坏,所以,他没答出他想要的答案,“此事你无需知道,寻父皇的事,你也别操心,好生料理朝政,我自会让人去寻他。”
知道他不想说,靳晨也没追着问,只是道,“等你寻到皇爷爷,咱们就去江南找娘亲好不好?”
“好。”靳墨言沉沉应了声,脑中想到醒来之前看到她的情形,以及她说的话,不由喃喃开口,“你娘真的会原谅我么?”
“当然!”靳晨肯定点头。
“可……”他好担心,好怕,她会如梦中那般对他,想到那情景,他的心便不由自主的揪痛。
很难受!
靳晨并不知他所想,以为他只是单纯的担心阮处雨会不原谅他,他体贴的安慰道,“爹,不用担心,我跟你保证,只要有我在,她一定会原谅你的。”
虽然心里还是不怎么安心,可靳墨言没再说什么,与他道别后,离开了皇宫。
*
“你想做什么?”看着面前黑着脸的男人,科莫尔幽幽的问。
夜歌冷哼,“你觉得呢?”
科莫尔僵了下,故作淡定的道,“放了我,我什么都没瞧到。”
“什么都没瞧到?你不知道非礼勿视么?你竟然还趴着看得那么有劲!”后边一句话,他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科莫尔眨眨眼,微带慌乱的语气道,“这个……我只是想看看她想做什么而已……我不是故意看的。”
“呸!龌龊!”夜歌冷冷骂。
科莫尔俊脸一沉,凉凉的道,“你不龌龊了?你敢说刚才你没有和她共浴的想法?”
“自是没有。”夜歌反驳。
科莫尔轻哼出声,“也不知道刚刚是哪个龌龊的男人听到她说让他出去后,露出失落的表情。”
夜歌尴尬的垂下眸,忽又瞪着她,“可我毕竟什么都没做,而你,在我离开后还一个劲的趴在这里看她脱衣!”
“此事到此为止,放了我。”科莫尔直接翻页。
夜歌却不干,“你的行为比我过份,你得受惩罚。”
“你想做什么?”转了一圈,科莫尔又重复刚才的问题。
夜歌呲牙笑笑,“只是让你吃一点小苦而已。”
话落,不待科莫尔反应过来,夜歌伸手在他身上点了下,解了他的穴后,又往另一处点了下。
科莫尔才恢复自由,被他一点,愣了几秒,突然发出大笑。
“哈哈哈……”
笑了片刻后,科莫尔眼泪直落,似笑又似痛苦的模样看着他,“你这混帐,快……哈……解了我……哈哈……解了我的穴。”
好不容易说完一整句话,科莫尔已经喘息到不行。
看着这一幕,夜歌眯了眯眼,又瞧了好一会,这才伸手在他身上点了下。
科莫尔喉咙处的笑声戛然而止,他狼狈的趴在地上大口喘气。
好一会,他才瞪眼看着夜歌说,“你这个小人!竟然敢偷袭我!”
“也是你自己干了龌龊事,否则我怎么这么容易偷袭到你?”夜歌淡定的回驳。
科莫尔咬牙,“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夜歌不解他何意。
科莫尔抚了抚胸前的衣服,缓缓站起身,厉喝道,“别装傻,我说的是你们共处一室的事。”
“自然是,该怎么,就怎么。”
瞳孔一个放大,科莫尔叫吼出声,“你想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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