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成了她做得过分,只因为陈将生与她都姓陈,又被冠以族人。
陈将生哪里拿他们当族人了?
而老夫人却是拿他当族人的。
将生妻身侧一个五六岁的男孩扯着她的手,“娘,我还要吃那个糕点,真好吃!”
花厅摆放的一大盘糕点都被他家几个孩子吃了个精光,可他们还要。
老夫人笑道:“赵婆子,却厨房再准备两包来,让四老太太带回去给孩子们吃。”
四老太太这才有了几分在走亲戚的感觉,立马浮起了笑容,想着要放出了陈将生还得老夫人说话,“多谢三嫂了。”
没有半分推拖,倒是心安理德地受了。
四老太太斥道:“如丫头,还不去张罗接你生叔父的事儿,立在这里作甚?”神色里颇是得意,落到陈湘如的眼里却像个猴子。
陈湘如很想回敬:这是我家,我想待着就待着。
而,老夫人道:“如儿,你且下去吧。”
陈湘如欠身退出花厅。
站在院门外,厉声道:“把西院看门的管事唤来,当陈家大院是什么地儿,任着他们就进来了,上回没追究,这回……哼,再放过,倒真让他们忘了自己的职责。”
绿叶应声欲走,陈湘如道:“且慢,不必唤看门的管事婆子,把二管家叫来。”
陈湘如看着面前站立的二管家,“看门的管事,几次三番地把闹事的放进陈家大院,孰不可忍,当罚则罚,你去告诉她,再出差子,不必留在陈家大院当差。从今往后,但凡要拜见老夫人的,必要先禀,老夫人同意一见后,方可放入陈家大院。”
二管家应声“是”,当日看门的管事婆子就换人了,由另一个更精明的婆子、二管家的弟妹鲁婆子当了门管事。
四老太太一家在上房里用过了羹汤、小点,一家人乘了马车方离开。
门上的管事换了,新上任的管事婆子站在一边,正好奇地打量着四老太太一行人,今儿大小姐生气换人,就是为他们来吵闹,也不知道早前的管事婆子得了多少好处,竟把人放了进来,这才惹恼了大小姐。
都说大小姐的性子好,可惹急了照样处罚下人,且换人的时候没有半分迟疑拖沓,也不给过多的解释。
上了马车后,将生妻忧虑地道:“婆母,官差传话说要五千两赎银呢,不交赎银,怕是不会放人。”
“老夫人答应了,放不放人便是陈家大院的事,三日后见不着将生,我们再到陈家大院大闹一场。”
一侧的庶子讨好似地道:“祖母,你瞧我们吃了饭,还每人得了份见面礼。”手里拿着一只玉挂佩,同来的男孩每人一只,女孩则是每人一支银嵌玉钗子,可不是大赚了一笔。
将生妻看了一眼,笑道:“打发给看门婆子一两银子倒也值了。”
每人得的礼物,怕也有二三两银子,又有这五六个孩子,再吃了一顿,走的时候又带了两包点心,可不就是大赚了一笔。
而此刻的四老太太婆媳却没想到,自此后数年,他们这一房的人无论是四老太太,还是嫡出少爷们,没有一个再允许迈入陈家大院,他们成了陈家大院最不受欢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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