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难过,其实我还挺羡慕狮子的,不用再过刀口舔血的日子,不用每天行走在枪林弹雨中闻着硝烟的味道,更不需要再用杀戮去抚平内心的扭曲,他自由了,解脱了,不是吗?”
宝贝嘴上说着安慰大家的话,可我看到她红肿的眼睛里还有未去的泪痕,要说难过,只怕她比我更甚。
我上前拍了拍宝贝的肩膀,用力挤出一丝笑容:“是的,他临死前也是这么说的,他最向往非洲的草原,他说要去和雄狮为伴,他做到了,永远不会有人再去打扰。”
宝贝看着我的眼睛,我看到她眼眸深处的那从来不属于她的脆弱,她抽了抽鼻子,强忍着快要落下的泪水,扭过头去维持着自己坚强的外衣。
“对不起,我没能带他回来!”我低下头,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喃喃自语。
沉默了片刻,宝贝忽然仰起头深吸一口气,抬手给了我一拳,“行了,看你那副德行,老娘都没哭,你个大男人哭个球,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活着的人要给死去的兄弟复仇,这是凯撒的规矩。”
当我抬起头的时候,宝贝已经变回了那个端着机枪扫射的女战士,再也看不到一点悲伤难过的样子,连眼神恢复了原样,高傲不屑中带着一点勾人心魄的妖娆。
我愣了一下,无语道:“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
“这还用证明吗?”宝贝瞥了我一眼,挺了挺火爆的胸脯,然后一脸得意的转身向队长的帐篷里走去。
“有那么惊讶吗?你又不是新来的,凯撒的女人就他吗没一个正常的!”毒药一副早就习惯的模样。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老娘哪里不正常了。”舞娘不知道从哪里走了过来,正好听到毒药的评价。
“你?正常女人能徒手干死鳄鱼吗”毒药翻了翻白眼,在非洲的时候,舞娘肉搏鳄鱼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啊。
听到这话我也配合的点点头,“嗯,凯撒的女人果然没有正常的。”
“哼,看在你刚回来的份上不跟你计较,不过你……”舞娘抬手指向毒药,“老娘要跟你单挑!”
“来啊,谁怕谁!”毒药很搞笑的蹲了个马步,摆出一副中国功夫的架势,看他那个站不稳的花架子,我差点笑出来。
“行了,你们俩先打着,我进去看看队长他们谈什么呢!”说完冲二人摆摆手,转身向不远处的营房走去。
“我也跟你去!”旁边的海蒂连忙跟上,我本想阻止,可话到嘴边还是没说出口,怕说出来她又会以为我不信任她,事实上,我对她始终都不完全信任。
当我们走到营房门口的时候,正好门开了,布鲁尔将军带着他的部下从里面出来跟我们走了个碰头。
我和海蒂抬手敬了个军礼,然后站到一旁给他们让开道路,没办法谁让人家是将军呢,比我军衔大好几级。
布鲁尔冲着我们点点头,然后带着一群部下大步离开了营区,看他那缓和的脸色就知道,和队长的谈话应该得到了满意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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