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北宋,读书人可是往往看不起那些武官,哪怕是像高世德这种出身地位极高,手握兵权的也是不例外。
这余春楼作为平江府最大的妓院青楼,除了背后是知府之外,还有其他的特色。比如这每一个包厢分三层,天地人三级。天级只有高管或者是四大家族的家族才有资格入驻,地级则是你特别有钱单独包厢,而这人级也就是普通不过的大厅摆桌。而每一个包厢都有一面墙开窗围着二楼的那一个戏台,显得一个半圆的扇形。两人叫了两个陪酒的少女,看着戏台下那些歌姬的表演。
一向熟门熟路的高世德在和那陪酒的少女调笑,而那铁剑则是一个人完全不顾自己旁边坐着的那个少女,一个人喝着闷酒。
“你这木头,出来玩就是两个字开心。”高世德还不忘拿铁剑调侃,而那个做在铁剑身边的少女也显得十分尴尬。无论她表现的车多么风情万种,可是铁剑却是一如既往的坐怀不乱。
随着午夜的来临,余春楼的重头戏也就开始了。
“各位看官贵人们,今晚乃是我们余春楼每月一度的新魁出阁的日子。还请各位看官贵人不要错失良机。”此时在热舞的歌姬退下,那余春楼的老鸨登上戏台嬉皮笑脸的开口吆喝。
“我说潭妈妈,怎么你们余春楼有这么多新魁。上个月不才拍出一个吗?怎么今天又有什么新货色出来?”这个在二楼包厢里面开口喊话的不是别人,而是姑苏王家的七公子王禄,据说还考中过举人。
“原来是王举人,你也是我们余春楼的熟客了,这余春楼的规矩一向如此,每月一魁。当然余春楼也没有让各位失望过。”那老鸨却是丝毫不以为意,开口反驳。
“那就赶紧呢?我说王家的小子你怎么那么多事呢?你陆三爷我还等着纳第七门小妾呢?”接下来开口的却是与那王禄一向不对头的陆家老三,谁不知道这位爷已经连续买下了这余春楼十几位新魁,现在说纳第七位妾,明显是恶心那排行第七的王禄。
“两位公子,不比斗气。我们新魁姑娘出来之后,价高者得。至于花落谁家,那就看哪位爷豪气。”那老鸨却是连忙开口,把话题重新转回原题。
接下来这位被请出来的新魁在戏台之上路面,头上虽然遮着一层接近透明的红纱,但是那细腻的皮肤,精致的五官却是一览无遗。就连阅女无数的高世德看着眼前的佳人不由得眼前一亮,就连一向不近女色的铁剑此时此刻也不由得偷瞄了一眼。这点小动作怎么瞒得过坐在一边的高世德,一个坏主意,突然从高世德的内心冒出,嘴边露出了一丝坏笑。
“新魁名叫月眉,出身官宦世家。曾经也是大家闺秀,豪门千金。至今乃是处子之身,低价五百两,每一次加价不得低于五十两。”这个身份报价一出,全场震动。要知道上个月的新魁虽然身份出身比不过眼前此女,但也是天生丽质,也不过六百两。而眼前此女单个低价就五百两起步,可想而知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