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却在一副画上并未产生任何排斥,我感觉这两幅画是一个人!”我说到。
他言语间透露出兴奋:“接着说!”
我接着说:“这两句画解与画格格不入,只表达了外在的形。”
烟易冷眼神看着我发光:“那你说说真正的画解是怎样的!”
我抱拳对烟易冷一拜:“可否请烟老允许我写一段画解?”
“好!”他答应之后随手把画桌上的毛笔与墨拿过来,我提笔之后鬼使神差地直接把原来的画解划去。
左侧图黑刀青年图写:我于巅峰之上,俯瞰而下,唯独你未在我身旁。
右侧图白袍面具写:我与魔鬼做了交易,我的全部不再属于我!
放笔之后,不自觉间出了许多汗,扭头看向烟易冷,见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这幅画,我轻轻地叫了叫他,他方才如梦大醒。
正巧门外的下人来叫开饭了,我与烟易冷一起下去前往餐厅,偌大的餐桌只入座了三个人,烟雨以及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
烟老直接把我拉到他身旁,中年男人对我的到来表示疑惑,问:“这位少年是?”
烟老淡淡的说:“我孙女的朋友,我挺喜欢就叫他来吃个饭。”
随后中年男人疑问地看向我旁边的烟雨,她似乎对他有意见不冷不热地说:“普通同学关系,我爷爷的故人之孙。”
晚饭就这样的过去,又跟着烟老回到书房,我仍矗立在那副字画钱,烟老说:“很喜欢这幅画?”
我应了一声,随后烟老直接取下这幅画,装入画筒内,递给我,我不解:“您这是?”
他嘿嘿一笑:“送你了!”
我没有再多言,道了声谢,道明我要离开的时候,烟老稍作挽留见我执意要走,便安排司机送我回学校。
回到学校看到了没有想到的一幕,我推开宿舍门,黑着灯的屋内一阵风袭来,我往后一躲,铁棍打到旁边铁质的床架上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借着透过宿舍门传来的楼道微微的亮光,我一直躲,不时还击一下,借机跳到我床铺附近,把身上的画筒甩在床上借着微弱的灯光对着人影一脚踹中腹部,趁他往后仰的瞬间,欺身而上一顿拳打脚踢,片刻后打开灯,看到了之前的那个舍友刘钦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
他努力睁开了充血发肿的眼,看清是我之后冤枉道:“怎么是你?”
因为他对我的突然袭击搞得我对他一点好感都没:“为何不能是我?”
他努力地挣扎的爬起来:“我还以为是我初中那会的死对头呢!”
这时外面楼道传来嘈杂声:“刘钦这个龟儿子躲哪去了,不会跑了吧”,伴随着“刘钦滚出来”等字眼,声音越来越近,刘钦强撑着关了灯关上门,拿起扔在一旁的铁棍,找了个地方等待时机。
宿舍内静悄悄的,依稀能听到那伙人走到了隔壁,这群人一边找刘钦一边收保护费,竟然有人反抗,却很快速的被镇压下去。
那伙人出门,走到我们宿舍的门口,外面传来疑惑的声音:“这个宿舍没开灯?有古怪,大伙小心点”
随后一人推开房门,等待多时的刘钦把手中的铁棍往前一戳,推门那人直接被戳往后,门外的人先是一愣,接着语气愤怒地冷笑道:“可以啊刘钦,够能躲的!”
走进来四五个人,这个不大的寝室就显得特别拥挤,随后人们挤着闪开一条道,走进来一个黄色鸡冠男,看到刘钦冷笑:“就你自己?本来想我还想着学个雷锋把你们这群垃圾一起清扫了。”
刘钦道:“你装什么犊子,你不就看我自己来这个学校了么?等着过段时间爷把你屎打出来!”
“呵!我先在就把你的屎打出来!”鸡冠男大手一挥,人群混战在一起。
四五个人围殴他,本来就负伤的他迅速败退,突然有一人拎着凳子腿走向我,指着我恶狠狠地说:“小子看戏是不是很爽?赶紧滚,要不连你一起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