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勇,你的手是怎么回事儿?”
萧敬钊见侯勇右手漆黑,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但秦飞既然说了摸铜钟以后就能发现谁在说谎,谁有可能是奸细,而侯勇又是他极力推荐给秦飞的,所以这时他才厉声喝来。
侯勇见自己右手与大家不一样,也慌了神,“大人,卑职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咣,”
许杰一下子抽出了长刀,冷冷的道,“侯勇,说吧,不说清楚本公爷杀了你!”
“我,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侯勇心中狂振,哎哎的道。
秦飞哈哈一笑,“侯勇,你不想说,那就由本官给你说说吧!”
“本官下午在练子湖边趁大家休息的时候说出有奸细的时候,十五个人中只有你神色稍稍的有些不自然,但因为没有凭据,本官并没有声张,只暗自记在了心里,来到破庙,本官抱着一试的想法,想起了用柴锅灰涂抹铜钟,请嫌疑人去触摸铜钟的办法来测试一下。”
“如果嫌疑人心虚,必然不敢去触碰铜钟,而留下一双干净的手来。”
“大人,万一嫌疑人也用手去触摸了铜钟你怎么去分辨谁是奸细呢?”穆枫有些不解,疑惑道。
秦飞点了点头,“不错,这个办法非常古老,我也是在一本书上看到这个故事,它也确实有着这个弊端,如果真是这样,本官也没有办法分辨出谁是奸细。”
“不过,本官相信,既然我说了有奸细的存在,那嫌疑人也肯定会开始注意本官的一举一动,这点本官倒是求之不得,还怕他不注意本官呢。”
“所以本官便去了厨房找来了柴锅灰,不过因为有嫌疑人的注意,这一次本官却反其道而行之并没有在铜钟上涂抹锅灰,让本来就有些心虚的侯勇轻松中招。”
“侯勇,秦飞说的是不是真的?你先前也猜到了秦飞要用这个办法来测试大家,所以才事先去厨房锅底拿了锅灰涂抹在手上?”萧敬钊铁青着脸问道。
侯勇见自己被秦飞揭穿,周围的人也都抽出长刀面冷冷的望着自己,逃跑是绝对不能了,他脸色顿时一白,苦笑道,“大人,秦大人说得不错,卑职先前出去的时候确实是去偷看了秦大人在厨房去锅灰,虽然卑职不知道他要来做什么,但卑职心中还是多了一个心眼,顺便也在锅底抓了几把锅灰放在身上准备急用。”
“卑职还没有来得及洗手便被秦大人叫进了钟房,等到秦大人说出要用铜钟检验大家的时候,卑职心中便猜到他要看看谁不敢去触摸铜钟而留下漆黑的手指,对此,卑职心中还正窃喜呢,因为卑职的手本来就是黑的,就不存在敢不敢触摸铜钟了,没想到秦大人根本没有在铜钟上抹锅灰,反而让卑职中招了。”
萧敬钊心中气极,一下子把长刀架在了侯勇脖子上,厉声道:
“侯勇,现在老子没有心情听你说这些,你给老子说说,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了,我萧敬钊那点对不起你,你有什么事情那次我现在没有站在你的一边,你这么做对得起老子吗?你给老子说清楚,不然老子就不顾兄弟情谊了。”
对于侯勇的背叛,萧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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