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警……击倒,这些都让他感觉到震惊之余也感到无助战栗
这时,肖所长裤袋里的手机震动声将他惊醒过来,他拿出手机一看,本想直接挂掉电话,但一看到手机上的拨打过来的电话号码之后他脸色骤然一变,连忙接了电话。
就在肖所长电话响起的数分钟前,酒楼外站着的蓝雪似乎是刚打完了一个电话而后将手机收了起来,随后蓝雪的一双美眸看向了秦峰,目光中闪动着温暖、鼓励、欣慰种种眼神来。
男儿在世,有所为,有所不为,如果没有那么一点血性,那么不足以成为一个男人
她理解自己的男人为何会这么做,并且由衷的支持着
秦峰脸上满是杀气,目光冰冷犀利,他的脚下五个干警兀自还在痛苦挣扎着,而一旁的肖建已经是直接被吓坏了,整个蜷缩一团,身子兀自还在颤抖不已。
肖建在象山镇上的确是可以横着走的角色,但不管怎么说,象山镇不过是一个小镇而已,外面的世道,外面真正的大势力的争斗远不是肖建这种地方小角色触及到的,因此,他看着秦峰的眼神已经是梳露出了一丝的恐惧之色来。
他虽说横,但他还真是没有见过胆敢不把派出所的干警放在眼里的角色,他能感受得到,如果秦峰真想杀他那么他将会如同一只蝼蚁般的被直接捏死
“各位乡亲父老,你们都看到了,没错,我今天打的人就是肖所长的儿子肖建!我为什么打他?因为这家伙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是个败类,是个仗着他父亲的权势作威作福的混账东西!”秦峰转眼看着四周围观的人群,继续说道:“这个祥和酒楼的老板就是我的弟妹,也就是我曾经的兄弟的妻子。我的这位兄弟不幸牺牲,走的时候连他未出世的儿子都见不上一眼,留下了他的妻儿跟年迈的父母。弟妹凭着赢弱的双肩承担起了整个家庭的重任,开起了酒楼,维持着一家子的生活,照顾着她年幼的孩子,照顾着两个老人。可是,肖建这个狗东西打上了我弟妹的主意,在我弟妹屡次拒绝之下,这个狗东西竟然仗着权势要挟我弟妹的一家子。如果我弟妹不屈服于他,那么按照他的意思就是这家酒楼再也开不下去了,他这是以着断尽我弟妹一家子的生活来源作为要挟!当真是欺负我弟妹家里没有男人撑着的了吗?你们说,这样的狗东西该不该打?”
“什么?竟然有这等事?这个肖建平时作威作福也就算了,竟然打了别人遗孀遗孤的主意,竟然还要要挟这么一家子?如此缺德败类可是要遭天谴的啊!”
“这样的败类还有什么颜面留在我们的象山镇?把他给打打残了赶出去,别人一家子赖以生活的酒楼他说不让开就不让开?还真是仗着他所长父亲的权利作威作福,横行无忌啊!”
“这简直是不可饶如的混账东西,一个女人没了丈夫,任劳任怨的撑起了一家子,他居然还要打坏主意?这简直是太没德行了,简直是混蛋一个!打死他,打死他!”
“打死他,打死他……”
顿时,人群中爆发出了一声声愤怒不已的呼声来。
一个平明百姓的力量或许微不足道,但是一群百姓的力量足以撼天动地,犯了众怒那么所形成的力量简直是无可阻挡的
成功的调起了围观人群的众怒之后,秦峰揪起地面上匍甸胆颤的肖建的头发,将他拉到了张琳的面前,一字一顿的冷冷说道:“跪下,给我跪下磕头,不然我打断你双腿!”
肖建脸色狰狞,心中又惊又怕,愤怒不已,但他还是在硬扛着,不肯就范,一双目光愤怒阴沉的看着秦峰,口中不住在急促的呼吸着
“不跪?”
秦峰忽而狞笑了声,而后直接一脚重重地踩在了肖建的右腿膝盖上
“啊……”
肖建撕心裂肺的惨叫了声,伴随着一声刺耳之极的“咔嚓”声,他的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了张琳的面前。
“大哥”
张琳哽咽的说了声,双眼中已经是泛起了点点泪花来,刚子走了之后,她的身上承担着太多太多的压力,特别是肖建的屡屡sao扰更是让她苦不堪言,但再多的苦她也是往心里咽,并没有说出来,更没有跟秦峰提起过。
虽说每次秦峰过来看她的一家子的时候嘱咐她一旦有什么事就打他的电话告诉他,但她从来没有过,她只觉得秦峰已经是帮助她太多,她不想再烦劳秦峰太多事。
可今天她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秦峰将是当着众人的面直接让肖建给她下跪道歉,她心中的那份感动以及温暖汹涌而来,泪水也禁不住的夺眶而出。
“弟妹,大哥这么做或许有点鲁莽,但是,这个狗东西冒犯了你那么就是等同于冒犯了我,这是我决不允许的!刚子虽说走了,永远不能再保护你们,但还有我,只要有大哥在,任何人都不能欺负你们母子还有爸跟大妈,没有任何人!”秦峰语气坚定缓慢的说道。
张琳轻轻地抽泣了声,含泪的眼眸中闪过丝丝的感激温暖之色,她点了点头,憩说什么但却是哽咽着说不出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