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爹说了,您是将来的皇帝,皇帝都是金口玉言,说了的话还能收回去吗?”唐龙振振有辞。“哎呀,娘,你揪我屁股干什么?”
唐虎尴尬地嘿嘿地笑着,“这臭小子,这臭小子!”
李清臭着脸转向钟静,“虎子还是一张大嘴巴,你也不管着些见! 钟静抿嘴微笑,“主公您也知道他这人,痛打一顿可以管三天,臭骂一顿便只管得一天了,主公您都拿他没法子,我也只能治标不治本,看着好了,转眼之间,便又故态复萌。”
“江山好改,本性难移,头痛,头痛!”李清摇摇头,“好了,虎子,看你拖家带口的来了,那是打定注意也要和我一起过年了,自己去找房子住吧!”
“得勒!”唐虎一拍巴掌,道:“静儿,桃园小筑你熟,你去找房子,我先去将警卫从吴贵那小子手里接过来。得巡视几趟才会过去。钟静和李清两人脸色都是微微一变,相视苦笑,都是摇头而去。
一切安顿下来,已是过了一个时辰一间静室内,李牧之与温氏坐在上首,李清亲自泡了茶,给二人放好自己则坐在下首相陪。
李牧之低头喝茶,而温氏则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儿子,看得李清倒是不自在起来。
“清儿,你还记得我有多久没有见着你了么?”
李清低头道:“这一次返回定州之后,我还没有去给父亲发亲大人请安,是孩儿不孝,母亲请见谅孩儿这边公务实在是太多了一些。”
温氏叹了一口气,“你是怕见了我,我会说一些你不喜欢的话,所以避而不见吧?你知道需月求到了我哪里去了,是吧?”
李清默不作声。
“儿子啊,有些事情,你还得掌会装糊涂啊!”温氏道。
李清抬起头“母亲,有些事情儿子可以装作不知道,她们争风吃醋也好,互相排挤也罢,这都是免不了的,但是这一次实在是做得太过份了,这是在谋害人命而且还是我的孩子您的孙子。”
温氏摇头,“儿子,你母亲虽然只是一个丫头出身,但豪门大户里这种事情见得多了。”抬头瞟了一眼李牧之,看到他脸上微微变色,有些坐立不安,“而你现在,还不仅仅是豪门大户那般简单你将来是要坐天下的。这种事情岂会少得了,说不得以后会更多。
李清脸露杀气“只此一次而已,再有下次,发现一个我严惩一个,绝不会姑息。”
李牧之放下了茶杯,看着李清,“清儿,你太理想化了,怎么严惩?不说你以后,单说你现在,需月你能怎么处罚她,你不顾忌清风吗?不看僧面看佛面,便是看在清风的面子上,为了让清风不难堪,你也不能把需月怎么样?嫣然你能动吗,她是你的正妻,怀着你的孩子,背后还有周室大批降臣,你能不顾忌这些人吗?这件事如果查下去,会牵扯到多少人,李氏宗族会牵扯进来,内阁大臣会牵扯进来,这都是会伤及到你大业的根本,所以说路一鸣老到,料到你会震怒,这才特意赶到奇霞关去劝你,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了,你还没有想清楚么?”
李清烦燥地道:“父亲,我想问你,这件事情你事先知道吗?”
李牧之嘿了一声,“宝妃肚子里怀的孩子是你的种,但也是我的孙,子,我能知道吗?我也是事后才晓得,这是你大伯二伯他们动的心思,但是有一件事我想不明白,清儿,为什么你一直在竭力地将宗族势力排除在定州核心层之外,军权更是不肯给宗族之人掌握,现在李氏宗族之中,只有李锋一人手中有一支部队,难道你还不放心你自己的亲人,反而更相信那些外姓人吗?你的动作这么明显,也难怪你大伯二伯们从现在起就开始为未来布局。”
“父亲!”李清摇头道:“宗族势力太大,将来必然会危害到整个国家,这一点我是绝不会改变的,宗族将来会拥有崇高的地位,但不会拥有太多的权利。管理一个国家,绝不能去靠所谓的宗族势力,那是会祸国殃民的,大楚前车之鉴就摆在那里,您不明白么?”
“好了好了!”温氏打断父子两人的争论,“你们说这些国家大事,我是不懂的,我只知道,我们一家人要开开心心地过这个新年,清风,我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想的,这个年你不能摆脸色给嫣然和需月看。既然宝儿没事,这件事便当此为止。”
“是,母亲!”李清点头道:“我明白了。不过母亲,裘?.????怎么也过来了?”
温氏叹道:“这有什么不明白的,冤家宜解不宜解,我们都这一把年纪了,早年的事情还老放在心上干什么,裘氏也够可怜的了,裘老候爷这一去,她就只有你父亲和李锋两个亲人了,你和李锋既然感情这么好,又何必对她还老这么有成见?这不是让李锋难做人么?这一次你将裘老候爷的遗体运回定州隆重安葬,她很承你的情,只是拉不下脸当面向你道谢而已。”
“既然母亲都这么说了,我还有什么可说的!”李清道:“都随母亲的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