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早就不是新兵蛋子,上等兵的军衔虽然不能说明些什么,但是能在号称是德军〖中〗央集团军群秘密凑集而成的核武器押运部队总,混到一个上等兵的军衔。那也相当于以前这俩士兵,都是经历过很多次实战的,说不定都是尉官。
“赶紧给问问,能不能说话,要是给炸聋哑了,留着也没用!”
秦无峰很干脆的给医务兵下达了命令,旋即便去找核弹了,他得赶紧让这俩恐怖的东西被弄走才行,多在德国人的占领区一秒钟,都是可怕的。
看到那个应该是这支部队长官的,给手臂上有红十字袖标的说了两句,已经从昏厥中醒过神来的斯托菲尔俩人,尽管被电击舒醒过来就意识到自己一枪未发便不幸被俘了,这种耻辱性的遭遇简直让人恨得牙痒痒,可现实就是这样残酷,本来就没有多大反抗余地的他们,活着也顶多是战死,而且刚刚已经死了,说不定尸体都被打成了碎片”
至于碎成什么样,眼光一瞥,看一看周围那些一个小时前还都是战友的兄弟们,断胳膊断腿儿的都还说得过去,最可怕的,却是远距离上就被敌人精确点杀爆头的,整个脑袋都被削掉得所剩无几,而敌人在夜间的精确射击能力当真如此厉害?
巴尔克利更加觉得,最惨的是那些被大口径重机枪和机关炮给弄死的战友们,有些身体部位去哪儿了都不知道,唯有满地的碎肉和乌黑的鲜血在无声的诉说刚刚的那么一场短促交火,会是多么的一边倒和惨烈异常。
负责审讯这俩人的是冬辰上尉,别看他长得一张娃娃脸,可戴着战术手套的手,可是生生捏断过七个日军士兵的脖子,在队内有“断头鬼王”的恐怖昵称,当然,这并不妨碍他还具有其他专长,比如说在机械维修和语言学习方面,他既能像一个多年的老师傅那样快速修理好犯一般性毛病的各种军用制式车辆,又能熟练使用日语和德语,而当初之所以学习这两门外语,大概也是早就料到不仅要和〖日〗本人干架,还要和德国佬过招。
“抽烟不?”
冬辰脸上涂着迷彩油,在依稀的火光光亮映衬下,显得格外的森冷可怕,尤其是他竟然还笑呵呵的掏出烟来。一人一支的递给眼前的这俩白捡来的俘虏,微笑的背后真是藏着一颗随时可以捏死敌人的勃勃雄心。
冬辰打量着眼前的这俩德军老兵,浑身杀气是非常之浓烈的,而且还有着一种痴醉的味儿。冬辰大概知道,这俩家伙应该杀过不少人,而且还越发的专业、熟练,简直就当杀人是职业了,殊不知沉溺于战争者,终究必被战争所害,显然。今儿不偏不倚,正是一个报应。
巴尔克利和斯托菲尔并未拒绝香烟,事实上,他俩第一时间观察了一下四周,尤其是周围看似没有章法站立的〖中〗国士兵,却始终有一种无形的杀意笼罩着,这不是一般部队所能有的,再细看一下这伙人的装备。从头到脚那叫一个先进,各种各样的装备都是为了更好的杀人,尤其让斯托菲尔惊诧的是。这伙人居然人人佩带着无线耳麦,并且头盔很特别,有支架,应该就是用来挂载单兵制式夜视装备的,这个东西斯托菲尔曾听说过,但现如今却是第一次见到。
接过香烟,巴尔克利俩人也不客气,直接将烟伸到还没熄灭的一堆火种上,引燃之后便深沉的抽了起来,不得不说。〖中〗国香烟的味道非常之美,吸起来不仅带劲儿,而且还回味无穷。
趁着吸烟的功夫,巴尔克利锐利的眼光瞄到了外围呈散形布置的〖中〗国士兵,一辆辆迷彩武装悍马上,头盔上架着双瞳形夜视仪的他们。上半身还穿着很精致的战术防弹衣,迷彩作战服很有一股子味道,而就算散布在周围的,他们也都戴着有色防风镜,上帝啊,光是单兵装备上,就不是一个等级的。
扬了扬手里的香烟,斯托菲尔是打算谢过冬辰了,而巴尔克利也挤出了一丝笑容,事已至此,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无力回天了,不过在正式成为战俘之前,他自然知道会有一系列的审讯工作,尤其是侧头一看那边,一伙拿着看不懂的先进仪器正在干活忙活的敌人,今晚所发生的一切,巴尔克利两人都懂了。
这群装备不凡、杀气腾腾,而且明显带着尊重强敌色彩的敌军部队,显然便是在共和国空军那一次次不计成本轰炸其间空降下来的,并且强大的共和国空军,应该还在持续轰炸着吧,以便能够让这边的抢夺核弹行动有更高的安全性。
最让人感觉到疑惑的是,那些武装悍马车是怎么来的,共和国空军直接空降下来的,乖乖,那可是战斗全重有着数吨的大家伙,而敌人有如此之强大的空中力量做后盾,也难怪会如此强大如斯,这倒也让巴尔克利俩人唏嘘本方的空军力量,娘的,都他娘的成了俘虏了,也都不见空军派出强有力的部队赶来支援。
见俩人或有所思,还很不惧怕的东张西望,冬辰就知道这俩家伙骨头一定很硬,在这么一片到处都是碎肉和鲜血的战场上,作战靴踩上去都腥腻得很,他俩却还能像是坐在城市公园长椅上那般好奇的东看西看,心态就很是强大。
“两位勇士不用担心,我军向来都是恪守日内瓦公约的,会给两位应有的待遇,而如果两位给予更好的配合,我们还能给予优待!”
冬辰看了两人一眼,招了招手,一旁站在的两名特种兵立马过来,强有力的将巴尔克利和斯托菲尔分开,而且还是背向而站,两人都看不到对方任何表情。
很不理解这一举动的巴尔克利两人却没有反抗,冬辰很满意的点了点头,便用很熟练的德语说道:“我只问你们一个问题,你忙只需要点头或摇头便可,但要是你们两人的〖答〗案无法一致,或者谁要是开了尊口说话,那么我可以将二位送去见上帝,当然,只是过程会比较漫长。”
冬辰的话具有很强大的威胁性了,要让巴尔克利俩人成为这场战争中的牺牲者,根本无需要考虑到狗屁日内瓦公约的事情,军人在战争中很多时候都无所谓〖道〗德和伦理,既然现在时间如此紧急,冬辰也很想尽快得到满意的〖答〗案。
“两枚原子弹的核装药是不是一同转运的?”冬辰将问题抛了出来,并当即提醒道:“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就行!”
这样特殊的审讯方式倒真是让巴尔克利和斯托菲尔两人一度懵了,他们背对着背看不到对方,又不能开口说话,只能对问题进行摇头或点头的答复,而且不一致便双双无条件毙命,联想到这群〖中〗国士兵的凶悍样,要真是把传说中的满清十八大酷刑统统都用在自己身上,慢慢折磨自己到死,那可就真是悲剧了,所以这么一个简单却凶狠的逼问,只能让他们选择正确的回答,因为一个人并不知道另一个人到底是要点头还是摇头,唯有事实才是共同的一致的唯一选择,否则,两人怎么都是死路一条。
巴尔克利和斯托菲尔显得有些绵软的摇头了,而且都很是一致,而看到这一幕的冬辰也微微皱了皱眉头,核装药这东西并不重,一般情况下都是要正式使用核武器的时候才加装,也的确没有道理费劲的机动储运。
挥一挥手,两名原本钳制住巴尔克利和斯托菲尔的两名特种兵便相当一致的抽出了匕首,轻描淡写的便整齐划一割破空气,都只是稍稍的带破了一点儿口子,却是让巴尔克利两人的喉部鲜血慢涌,从痛苦到麻木、从受冷到失去知觉,巴尔克利两人都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双手紧紧捂住喉部身体蜷曲,放大的瞳孔失去了光泽,两人永久沉睡的大脑里,由始至终都认为是对方出卖了自己,而真相,唯有到了地狱,才能让落魄的上帝告诉他们最淳朴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