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门上,背着一个破旧的帆布背包,行走在一个有一个矿山和工厂之间。时刻要提放着警察和宪兵的追捕。每天都是饥肠辘辘的,有时候只能用开水来充饥。
流放西伯利亚的路上,遭遇恶劣的天气,在零下五十的冬天,忍受着大自然给**带来的伤痛。还要承受着心理上的巨大压力。
磨难,让人更坚强。
斯大林一步步的走上了圣坛,但他不是圣人。
曾一阳仰望主席台,看到那个看似老态尽显。却依然习惯穿着军大衣的老人。身体的虚弱对一个上了年纪的人来说,是无法避免的自然规律。苏联的掌控者斯大林也无法避免,尤其是在流放时期。能够在西伯利亚极端的气候中活下来,就已经非常不容易,身体早在那个时期就已经垮了。这一点,他的对手希特勒却没有任何问题。
不过斯大林的威严是不能亵渎的,锐利如苍鹰一般的眼神,就像是悬在空中的神,俯瞰着茫茫众生。
雄壮的哥萨克骑兵,战马践踏广场地面,发出隆隆震响,就行是滚雷一般,有远及近,扑面而来。接受过火力补充,战斗精简的苏联骑兵部队,在军中被很多军官看重,尤其是指挥冬季战争,指挥机械化兵团,却被瑞典游击队打的灰头土脸的铁木辛哥元帅。
对他来说,机械化的步兵在极端恶劣环境下,会变得非常不稳定。
而骑兵能够胜任各种恶劣的天气状况,尤其是在复杂地面的行军速度,即便是机械化部队也是无法比拟的。
“首长,您看到了吗?”临时担任曾一阳副官,为其安排行程的闵中原,眼神一刻都没有从德军代表的身上离开过。
曾一阳回头了看了一眼,笑道:“德国人摇头了。”
闵中原似乎在为苏联红军抱不平,又是吃惊,又是怀疑道:“这苏联的骑兵部队,就火力配置来说,比东洋鬼子的要强的多。难道德国佬已经不用骑兵了吗?为什么要摇头?”
曾一阳这才恍然,原来他的这个部下为这事耿耿于怀。
苏联的陆军不见得所有的兵种都比日军的要强一些,至少在步兵的机枪数量上,两国的步兵都差不多。而德国的陆军一个团的兵力,拥有一个重机枪营长,36挺重机枪。是国民政府花巨资组建的德械师是24挺,日军的一点五倍,苏军的两倍。而德军中使用的通用机枪,其性能堪比重机枪,尤其是其恐怖的射击速度,在战场上不仅能够提供重机枪一样的火力,却只有轻机枪的重量,转移方便,使用容易,绝对不是苏军索科洛夫重机枪所能比肩的。
而苏联的骑兵更加悲剧,因为他们的对手德国,并没有成建制的骑兵部队。
即便是有骑兵部队,也大都被使用在宪兵和后勤之中,并没有被当成作战兵团来使用。
所以,苏联骑兵的对手注定是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德国装甲集群。
波兰的覆灭就已经告诉了全世界,骑兵对上坦克的战斗,将是一面倒的屠杀。德国围剿波兰几十万骑兵部队,付出的仅仅是十几辆坦克的损失。难怪代表德国参观苏联阅兵的德军将领会摇头。
曾一阳想了想,确实如闵中原问的那样,德国人已经不用骑兵了:“德国的陆军在于精,而苏联的陆军在人多。两者有质量上的巨大差距,但在数量上,苏联还是具备很明显的优势。”
“苏联红军在诺门坎可是将小鬼子打的一点脾气都没有,难道德国的陆军比苏联红军还要强?”不出国门不知道,一出过门,闵中原感觉眼睛都不够用了,苏联骑兵的装备,那可是小鬼子都比不上的啊!
曾一阳不做可否的笑笑。
不过曾一阳心里也有些可惜,苏联的陆军的现代化改装还在进行之中。但是对骑兵的改装,无疑是一个错误的做法。装备再好的骑兵,也无法将坦克斩杀于马下。
这是一个不对等的兵种对抗。
德国人可以忽视苏联的步兵和骑兵,但是无法忽略其巨大的数量优势。
不过,很快德国人也笑不出来了,苏联最精锐的坦克11旅出现在红场阅兵上,bv2柴油机巨大的轰鸣声,就像是一群野兽也嚎叫般,履带冰冷的叩响着地面的砖石,发出咔咔的震动。此刻大地都在摇晃不止,德国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苏联新型的中型坦克t34出现在阅兵仪式上。
76口径的火炮出现在坦克上本来就不可思议,当t34装备的火炮还是高倍口径火炮,那么就预示着,在更长的作战距离内,这种型号的坦克可以击穿更厚的装甲层。
更让德国人担心的是,t34的出现,将在一踏入战场,就让德国3号和4号坦克处于绝对劣势。不管是从行军速度,作战距离,还是火力覆盖能力。及时德国人还没有得到这种武器的具体参数,也不能小觑。
随之而来的大家伙,更像是一个移动的钢铁堡垒,而不是一辆为步兵提供火力掩护的坦克。
各种各样口径的火炮,在牵引车的拉拽下,缓缓的通过,阅兵场地。
最后,出动了200多架作战飞机的苏联空军,在天空中编成一个巨大的续航编队,缓缓的从红场的上空飞过,斯大林欢快的将头上的帽子摘下来,放在手中挥舞起来。
“乌拉——”
广场内,十万苏联百姓激动的大喊着。
带着探究虚实而来的德**事团将要睡不早了,给希特勒的报告可不好糊弄。
虽说,希特勒并不是一个对手下刻薄的人,但是绝对是一个偏执狂,对于手下的错误往往无法容忍下去。
中国的代表团,安排的位置非常偏僻,再往里挪,就是可以躲在角落中的一般。
不过曾一阳并不在意,反而对苏联的这种安排非常满意。
在军界已经奠定了地位的军人,并不会很在意名望的需求。因为他们的成功是用成千上百人的生命换来的,曾一阳并没有一点点的自豪,反而内心平静的出奇。
傍晚,在例行的就会上,听着舒缓的隐约,享受着酒精个人的精神带来的巨大愉悦,曾一阳终于等到了他最想见的人的召见。
华西列夫斯基的秘在就会中找到了他,并邀请稍晚些时候,两人在酒店的最高层安排见面。曾一阳转身回房间内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看着镜子中那个没有多大变化的军装,他一时有些失神。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