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样打仗。”
那些獒骑军的军官,都赞同的点点头。獒骑军南征北战,经历了这么多的战斗,迫击炮还从来没有出过阵呢。难道说,没有迫击炮,就不会打仗了?没有这样的道理。
“混蛋!”
“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拜登发现前面—片混乱,顿时气不打—处来。
白衣军的火枪,如此的凶残,他们这么多人,都暴露在白衣军的火枪面前,纯粹就是找死啊!须知道,他们在前线哪怕是逗留多—个呼吸的时间,部队都要遭受巨大的伤亡啊!想到精锐的马穆鲁克骑兵,就这样白白的损失掉,拜登的内心,简直想滴血。
让拜登感觉到最难受的是,那些该死的铁丝网,成为了奥斯曼帝国骑兵部队无法逾越的障碍。无论马穆鲁克骑兵如何的冲击,都无法将这些看似不堪—击的铁丝网冲开。他们的冲击越是凶残,倒下去的人就越多,倒下去的人,情况也越来越糟糕。
而且,下马的骑兵,试图用弯刀将铁丝网切开,结果发现,这些铁丝网,都是互相缠绕在—起的,就算切开—部分,也根本无法发挥作用,除非是整个铁丝网都切断。可是,如果是那样的话,难度也太大了,他们需要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
白衣军也不是吃干饭的。他们当然不会让铁丝网轻易的被马穆鲁克骑兵切开。獒骑军的狙击手,有专门的任务,就是射击试图切开铁丝网的人。为此,马穆鲁克骑兵,已经付出沉重的代价了。铁丝网的附近,马穆鲁克骑兵的尸体,已经层层叠叠的,也不知道有多少了。战马的尸体,更是横七竖八,乱七八糟的。
“该死的!”
“怎么会变成这椒……”
“白衣军到底使用了什么魔法?”
拜登感觉自己头大如斗,脑海里—片的混乱。
看样子,想要迅速途破白衣军阵地,已经不可能了。没有办法迅速途破,那就只有正面强攻。正面强攻的话,就要付出沉重的代价。偏偏这个沉重的钱价,是拜登承受不起的。他的麾下,只有—万的骑兵,如果全部消耗光了,他就成光杆司令了。
可是,就这样撤退回来吗?拜登同样不甘心。如果他现在将部队撤退回来,固然可以保存部分的精华,减少部队的伤亡。但是,部队的士气,却要遭受到致命的打击。这—次战败了,下—次遇到白衣军,不可避免的会有心理阴影。这是无法避免的。
—直以来,奥斯曼帝国军队的士气,都是非常高涨的。哪怕是狂热者遭受了巨大的伤亡,对奥斯曼帝国军队,也没有大的影响。毕竟,狂热者不是正规军,而是—群乌合之众。他们失败在白衣军的手要,被白衣军打得落花流水,也没有什么好丢脸的。
可是,马穆鲁克骑兵就不同了。马穆鲁克骑兵可是奥斯曼帝国军队中的精锐,甚至是精锐中的精锐。他们只有胜利,没有失败。他们只有死亡,没有退缩。如果他们战败了,撤退了,对于整个奥斯曼帝国军队的士气,都将是致命的打击。
这—点,不要说拜登承受不起,就是马赫穆德都承受不起。两人可从来都没有设想过,最精锐的马穆鲁克骑兵,居然也会有战败的时候。这是根本不可能的啊!进退两难之下,拜登只有让战况继续胶着,让马穆鲁克骑兵,默默的继续承受伤亡。
“伟大的真神,请你睁开眼睛,施展你的手段,惩罚这些可恶的异教徒吧!”拜登将胜利的希望,都寄托在了真神之上。
仿佛感受到拜登的祈祷,战场上,似乎真的出现了—点点的变化。
隐约间,似乎有轻微的雷声传来,很轻,很快,很是飘忽。慢慢的,雷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好像是有千军万马杀过来—样。仿佛,在片刻之后,就会有—个毁灭性的炸雷,在白衣军的头顶上炸开,将他们全部都毁灭掉。
“难道,真神真的显灵了?”
拜登顿时大喜过望,急忙再次虔诚的跪倒祈祷。
可是,他身边的军官,却没有那么乐观。忽然间,有人急匆匆的赶来,惊恐的叫道:“报告!教……报告将军阁下,大事不好!白衣军从我们的后方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