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马汉,也没有公孙先生、南侠展昭,更没有狗头铡、虎头铡、龙头铡等,那些出神入化的情节都是后世虚构的。
杨帆晃了晃脑袋,尽量不要让肥皂剧影响他的判断力。
开封府大堂宽阔威严,梁勨升堂,一干衙役分列两旁,高呼威武,把气氛瞬间弄得紧张起来。
更有衙司唱喝道:“府尹大人升堂问案,堂下嫌犯跪扣听审!”
杨帆看这架势,以为梁勨要给他一个下马威,却不料梁勨坐下后第一句话却是喝骂那些衙役道:“你们这些混账东西,谁让你们升堂的?杨公子又不是犯人!”
一群衙役们顿时翻白眼,好在早就领教过梁勨的阴险手段,于是纷纷告罪,退到堂外。
杨帆不跪,微微欠身以礼道:“在下杨帆,添为端王府祭司,按例不必跪叩听审,还望大人海涵!”
梁勨笑道:“杨祭司误会了,本官只是例行公事向您询问些事情,本来是要到贵府亲自拜访,怎奈公务繁忙,一直抽不开身。”
杨帆见梁勨表情和说辞,就知道他是个老好人,并不想跟他结怨,于是略微放心下来,微笑问道:“大人有话尽管问,杨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梁勨见杨帆很好说话,也松口气,急忙吩咐人看座上茶,打算跟杨帆“慢慢”谈谈。
杨帆道了声谢,对方不着急,这反倒令杨帆更加担心起来,因为真正的高手喜欢旁敲侧击,这样更加容易寻找对方的破绽。
梁勨问的都是家常话,杨帆尽可能的把慌编的圆满一些,不给对方机会。
梁勨露出疑惑,问道:“杨祭司既然称自己来自海外,可为何没有通关文牒,海关通商衙门亦没有入境记录?”
杨帆暗自磨牙,不曾想官府还挺重视他的,竟然查得如此详细,于是谎称道:“不瞒大人,在下乘坐的一艘暹罗商船遇上飓风沉没了,在下醒来之后就发现已经到了大宋境内。当初因为在下衣着奇怪,还被当地官差四处缉拿过。”
梁勨点头道:“这个本官已经调查过了,确有此事。不过,本官有一点出入的地方,那就是第一个见到杨祭司的人称,您是突然出现在景德寺内的,当时可是吓坏了很多人!”
杨帆笑道:“那个,在下略通一些秘术,由于刚刚告别师尊独自行走江湖,想要在人面前显派一番才故意那么做的,不料弄巧成拙,险些被人砍死!”
梁勨哈哈大笑,眼神似信非信,他想试探杨帆,但发现对方滴水不漏,这令他为难,不好交差。
正在这时,突然有衙役跑来报告,称右丞相林泽楠到了。
梁勨顿时吓了一跳,急忙站起身来,对杨帆道:“本官倒是愿意相信杨祭司的话,只是本官人单势孤,胳膊扭不过大腿,待会儿若是有得罪之处,还望杨祭司多多担待一二!”
杨帆听得明白,梁勨是怕林泽楠,于是理解他道:“梁大人对杨帆礼待有加,杨帆感激不尽,自不会让大人为难!”
梁勨见杨帆好说话,顿时放心一些,急忙去迎接林泽楠了。
杨帆目光看向大堂门口,心中在盘算,林泽楠这个时候亲自来衙门,怕是来者不善,搞不好会有牢狱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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