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下招数怪异之极,峰上群英聚集,各负绝艺,但这汉子所使的招数,众人却都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天门猝不及防,登时给他赐中了穴道。
“这老牛鼻子怎么这么不中用?”凌靖暗暗皱眉,方才他已经出手过一次,待想要再出手时,那“青海一枭”却已经指住了天门道人。
“老牛鼻子,你明明已把掌门让了给人家,难道说过的话便是放屁?天门道人,你名字中这个“天”字,只怕得改一改,改个“屁”字,那才相称。”
“青海一枭”制住天门道长以后,登时得意洋洋,出言嘲讽。
天门道长一张脸憋的通红,方才他被玉玑子三人逼的无法还手,空有一身武艺,却被这种赖皮苟一般的人物给制住了,绝对是奇耻大辱。
“给我拿来吧。”那汉子伸手从天门道长怀中取出那黑色短剑,随即抛向玉玑子,笑道:“这位前辈,在下平生最见不得出尔反尔的小人,见到不顺眼之事,那闲事便不得不管。今日是五岳剑派并派为一的好日子,但这牛鼻子却在这里拔剑使刀,大呼小叫,败人清兴,当真是放屁之至,这什么劳什子掌门信物理应交给前辈这种德高望重的人物才是。”
“如此,那老道可就多谢了。”玉玑子哈哈一笑,接过短剑后,也不再去看天门一眼,如今天门道人已成阶下囚,自然翻不起什么风浪了。
左冷禅这时却道:“玉玑道兄,恭喜你接任泰山派掌门。于五岳剑派合并之议,道兄高见若何?”
众人见他对天门道人的遭遇竟然视若无睹,无不心寒,但是表面上左冷禅却也挑不出什么有毛病的地方,众人只得暗暗纳罕。
玉玑子手执铁剑,得意洋洋的说道:“五岳剑派并而为一,于我五派上下人众,惟有好处,没半点害处。只有像天门道人那样私心太重之人,贪名恋栈,不顾公益,那才会决议反对。”
“左盟主,在下执掌泰山派门户,于五派合并的大事,全心全意赞成。泰山全派,决定在你老人家麾下效力,跟随你老人家之后,发扬光大五岳派的门户。倘若有人恶意阻挠,我泰山派首先便容他们不得。”泰山派中百余人轰然应道:“泰山派全派尽数赞同并派,有人妄持异议,泰山全派誓不与之干休。”
突然之间,天门道人“哇”的一声大叫,脑袋一转,和那甫衣汉子面对着面,口中一股鲜血直喷了出来。
“苟贼,你敢坏我泰山派根基,我饶你不得!”
那汉子吃了一惊,待要放手,已然不及,霎时之间,那汉子满头满脸都给喷满了鲜血,便在同时,天门道人双手环转,抱住了他头颈,但听得喀的一声,那人颈骨竟被硬生生的折断,天门道人右手一抬,那人直飞了出去,拍的一声响,跌在数丈之外,扭曲得几下,便已死去。
天门道人身材本就十分魁梧,这时更是神威凛凛,满脸都是鲜血,令人见之生怖。
过了一会,他猛喝一声,身子一侧,倒在地下,原来他被这汉子出其不意的突施怪招制住,又被人夺去祖师灵物,怒火攻心,竟甘舍己命,运内力冲断经脉,由此而解开被封的穴道,奋力一击,杀毙敌人,但自已经脉俱断,也活不成了。
天门座下众弟子齐叫“师父”抢去相扶,见他已然气绝,登时大哭起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