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尽了鞍马劳乏。还是先歇息一时,再看也不为晚。”
“不。救人如救火,再耽搁就怕不好办了。”
虞丰年巴不得他先去看看,忙陪他来到后帐。
进了帐门边儿,老神医一提鼻子,臭味难闻!他迈步进到帐内一看,但见并排两张床上,躺着两位受伤的将官,头如麦斗,肿得连五官都难以辨认,跟死人一般无二。
神医丁三味围着病床转了几圈儿,仔细察看着伤症。看着看着,不由满脸阴云,紧皱了双眉。
虞丰年一瞅丁三味的神态,可把他急了个够戗:“老人家,他们还有救无救?”
“唉,主公非知,但凡绿林之人,个个不甘人下,都想弄个蝎子的尾巴——独(毒)一份,这贺耀南也是如此。暗器出自他手,那么他准有解药。而且,非他的解药不可,舍此再无他途。”
虞丰年失望地说:“啊呀!如此说来,这些人性命休矣!”
丁三味说:“也不能这么说,我虽然没有解药,但先配两服药,喂他们喝下,虽然不能治好他们的病,也可以房子很病情恶化。”
丁三味当即开出药方,要军医按药方配药,熬好了给两个人灌下去,半个时辰以后,药力见效,眼睁睁地看着憨虎和王耀宗浑身消肿,病情好转。
丁三味说:“我这药治标不治本,要想二位将军康复,必须有对症的解药才行。”
一说这个,众人都神情暗淡。岳震最聪明,把虞丰年拉到一边,说:“大哥,据我所知,老头儿对王宣的护国公李靖有救命之恩,俩人的交情非同一般,而且据我观察,老头儿爱面子,建议大哥从此入手……”
虞丰年多聪明,慌忙回来,拉住了丁三味的手:“丁神医,连你都没有办法,看来这二位将军命不久矣,只可惜,这两员大将为全国百姓立下奇功,那位王耀宗,当初在攻打金兵的时候,为了保护一个孩子不死,抱着孩子横穿箭雨,身中三箭。那还是一个金国的孩子,他说,人命都是平等的,孩子本是无辜的,如此将官,阎王爷怎么忍心收他,死了可惜啊。
“还有那个憨虎,本是个缺心眼的傻兄弟,他师父金头韦驮把他交给我带到军中,说为了百姓,傻子也该尽一份力,多少金兵金将死在他的手中,他是为我黎民百姓在打江山。这孩子跟着我,什么要求也没有,打了胜仗只求一顿牛肉,我对不起他,也对不起他师父……”
虞丰年说着,眼眶含泪。
他说的事情都是真的,感情也是真的!老头儿丁三味是个热心肠,一听这个受不了了,咬咬牙说:“要不然……要不然我今晚夜探南宁州,去找我哥哥李靖帮忙,无论如何泼出这张老脸,让他赏赐解药。”
虞丰年慌忙阻拦:“老人家不可,我知道李靖是你至交好友,可两军阵前各为其主,你去了他翻脸无情怎么办?”
老头儿一笑:“主公,实不相瞒,十年前,是我救了李靖的命,要不是我,十个李靖也早死多时,这十年来,他总把报恩挂在嘴边,我也从没有让他报过恩,这次我求他一次,就不信他能驳我的面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