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太太听了有些慌神,她极力稳住神,强自镇定的开口,“在你那又如何,我也不过是爱子心切,要给孩子求一副补身体的药方而已。”
秦父此时已经不再信任陆太太,他此时开口问道,“那你为何不告诉王大夫病人是谁?不带他来给致远把脉?就凭你空口白牙就要王大夫开药方?难道你的本事比大夫还要厉害,一看就知道致远是什么症状吗?”
陆太太被秦父问的哑口无言,最后耍赖说道,“我说不过你们这么多人,反正你们就认为是我要害人喽,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你只说要怎么处置我就好了。”
秦父哼笑,“你感觉不平了是吗,觉得是我诬蔑你?”
陆太太低声喝道,“我不这么觉得,难道还觉得很荣幸吗?这么多年我默默无闻的跟着你,不求名不求分,给你养大了儿子,以前老爷子刁难我我也没说什么,到如今就连你都开始怀疑我,这个家对我还有什么留恋,你直说吧,要怎么处置我,我都没有异议,但是,我已经想好了,我要离开你,你已经不在乎我了,我又何必死皮赖脸的赖着你不走。”
“你?”这是陆太太二十多年来第一次主动要求离开,一时间秦父也有些拿不准,按说陆太太的毕生愿望就是变成堂堂正正的秦家女主人,可是现在因为自己她竟然开口要走,一时间就连陆太太求的药方是否是为了毒害致远都不敢确定了,“琴瑟,你不要说赌气话,这件事现在还没弄清楚,你不要负气求走。”
秦父的话一出口,室内众人脸上的表情就都变得非常精彩,陆太太第一次觉得自己跟错了人,这句话说的实在是大失水准,实在是太没立场了,而乔米微竟然差点没笑出来,难怪致远从小就过得不好,屡次被陆太太欺负也没被重视过,有这种立场不坚定的父亲,还有谁会给这个被后妈欺负的小孩撑腰,没看人家亲生父亲都没说话吗。
陆太太要求去,不过是一招以退为进,因为她知道秦父是一个优柔寡断的性子,你一味的和他对着干根本就得不着什么好,示之以弱反而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陆太太也正是用的这一招在秦父身边呆了这么多年,“老秦,我伺候你二十多年了,这么多年我可有做过什么坏事?我是什么性子你不知道吗,你怎么能怀疑我,伤我的心。”
秦父默然,是啊,琴瑟连条鱼都不敢杀,平时也是小女儿姿态,哪有什么坏心肠,他这么恶意的揣度她的心思,也难怪她会伤心,想到这秦父就忍不住长叹口气,“唉!行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琴瑟,你先回去,不要伤心,是我不好,冤枉了你。”
陆太太低头揉了揉眼眶,露出一个贤惠的笑说道,“我不怪你,我知道你是爱子心切,我的身份也敏感,以后我就不给致远炖汤了。”说完低头出去了。
乔米微在一旁看傻眼了,就这么的就完事了?那刚才致远差一点没命这事就不追究了?她用吃惊的眼神看向秦父,可惜秦父这时候脑子里都是陆太太离开时候的委屈表情,根本没看见乔米微的吃惊,就连王大夫也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陆太太离开,想要开口喊住人,却不知怎么开口。
只有秦昱霖叹了口气,连父亲都不追究了,他这个做亲儿子的就更开不了口了,可是这件事却让他真正想通了些事,以前他一直想要把父母辈当年那些事说给秦致远听,后来都因为各种原因而放弃了,而且那其中毕竟涉及自己的母亲,可是这一次他决定了,等致远好了他就把他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他。
乔米微也没权管这些事,只是坚定信念,从今以后要对秦致远更好,既然他的亲人不疼他,那她来疼。
王大夫见陆太太走了,屋子里也没人说话了,他这时候小声问道,“那我……?”
秦昱霖赶在其他人开口前说道,“王大夫,还要麻烦你在这看致远的病,等他退烧了……”
“行,行,行。”王大夫不等秦昱霖说完就连连点头,这意思他懂,既然连陆太太都不追究了,那就更没他什么事了,只要他把秦首长的感冒治好他不但没罪反而还有功呢,不喝烈性补药,慢慢调理的话,凭秦首长的身体底子要不了多久就会好转。
秦父起身道,“行了,既然致远已经退烧了,那我就回去了,致远还要麻烦微微你多看着了。”
乔米微点头,“应该的。”
秦父走了,秦昱霖却没走,他也跟着陪了一夜,等秦致远的体温彻底恢复正常了才离开,临走之前跟乔米微说道,“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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