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脾气很大,身体也非常柔软,一弯腰就蛰了汉子一下,那汉子只觉得手上传来一阵钝痛反射性的就把小东西给甩了出去。
女人吓了一跳,赶紧过去看那汉子的手,结果这才短短的几秒钟事件,那汉子被蛰的手上已经泛起一层淡淡的绿色,伤口处已经发黑了,“糟了,这东西肯定有毒,大兄弟你感觉咋样,快点,咱们回去。”
那汉子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恶心的不行,还全身发冷,可是求生的意志让他强撑着没有倒下去,他用手里的工具当做拐杖稳住自己的身体,另一边被女人搀扶住,俩人跌跌撞撞的往回走,好不容易挪到地窖门口,就被门口把手的士兵拦住了,“怎么了这是,他怎么了?”
女人大声喊道,“小哥,他被一个黑色的虫子蛰了,没想到那虫子有毒啊,你看看他的手。”说着抬起了汉子的胳膊,把汉子的手暴露在士兵的眼前。
那士兵看到男人的手已经变得黑青,知道这应该是中毒了,赶紧招呼了一个同伴过来简单说了两句,就把那汉子身上的外衣扒掉扔在了门口,然后由小士兵一把把人背到了背上,快速的往医护室跑去了,
当乔米微和秦致远听说医护室里死人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据说那汉子非常男人,疼的受不了了也没喊出一声来,就那么熬了八九个小时直接咽气了,而致人死亡的病毒来自一种未知的小动物,于是那个女人作为目击证人被带到了秦致远的办公室内,那女人已经哭红了双眼,看见秦致远的时候就哭道,“首长啊,都怨俺,那虫子可是在我鞋子里呢,它咋不咬我呢,偏要大兄弟干啥,他们家孤儿寡母的就他一个劳动力,这回他大娘可咋整。”
秦致远不得不先安抚了女人的情绪,之后问道,“大姐,你能跟我描述描述那个虫子的外形吗?”
女人恨声道,“能,就是闭着眼睛我也知道是它,也就我半个大手指这么长,扁的,全身黑漆漆的,脑袋上有个角,就是那个角蜇人,当时它就在我鞋里,我把它甩出来,我也不知道那啥,就让大兄弟帮我看一眼,大兄弟刚把它捏到手里,那家伙就蛰了俺们一下,完了大兄弟就中毒了,呜呜。”
乔米微听了赶紧问,“马上中毒的?”
那女人点头,“可不是,大兄弟把那家伙甩了,完了手就变色了,我一看也吓坏了,赶紧扶着他往回走,到了门口他就不行了,让小士兵背到医护室的。”
后面的话也没必要继续问了,那男人在医护室里熬了一晚上,因为没有血清,也没有实验器材,医护室的人也只能用老办法给他放血去毒,可惜这种毒虫的毒性太强,凭现在的医疗水平根本就无法治愈他,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男人就这么咽气了。
因为对毒虫的了解太少,秦致远怕基地的人再有被蛰致死的,于是开始约束基地的人不允许他们再到地面上活动,好在当初他们在地窖里培育的地署已经长了起来,秦致远不放心那些毒虫,又带着人穿戴整齐到地上去抓虫子,只是这种虫子非常的狡猾,平时都呆在地下,基本不到地面上活动,秦致远他们翻找了两天也没发现一只毒虫的身影。
就在他以为这种毒虫的数量非常稀少平常也不出现的时候,医护室里传来一个消息,有一家人受雇于护农队每日在地窖里照顾新培育出来的地署,可是就在刚刚他们突然遭到几只黑色毒虫的袭击,如今这一家人都已经昏迷不醒了,秦致远一听立马扔下手里的事跑到医护室,等看到那个伤口的时候他已经确定这些人就是被那种毒虫袭击了,他赶紧叫来张水来,“快,派人把培育地署那几个房间堵上。”
很显然,这种毒虫应该是喜欢呆在地署的附近,并且很可能是生活在地署的根部,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们培育地署的那几个房间可就危险了,不知道里面有多少的毒虫。
可是基地如今人多粮食少,让秦致远干脆利落的下令埋掉那几个房间的地署,他真舍不得,但不埋,那些毒虫随时会威胁人们的生命,晚上的时候秦致远一脸烦躁的进了桃源。
桃源里的庄稼才收完,人们正忙着对那些粮食做简单的处理,以便能更好的贮存起来,晾晒场上晒着的是脱粒的玉米,旁边摆放着好几口大缸,周围围着四五个妇女,她们几人围着一个大盆正在刷洗鸡蛋,那是准备腌制的鸡鸭蛋,男人们正在晾晒秸秆,作为冬天取暖的柴火它们的作用不比粮食差,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秦致远脸上的烦躁被显的越发明显。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