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
咚咚——咚咚——
大风吹!战鼓擂!
两方水军,就此对上!
嗖嗖嗖嗖!尹旷率领的荆州水军,占有着绝对的优势。
无论是风向,水流,都有利他们,故此,尹旷根本没有要求摆出死板的阵型,而是直接发挥战船的特xing,全速冲锋!就在两方相距还有不到两百步的时候,尹旷就果断下令施放放箭。一时间,一支支的箭头燃烧的火焰的羽箭从船上抛shè而出,然后飞入了风道之中,被风一裹挟,便朝着两百步之外的东吴千人水军shè去。一支接着一支,一轮接着一轮,在两军相距约150步的时候,荆州水军已经完成了数轮的抛shè。
数千的火箭,形成一道火焰拱桥,将两军连接在了一起。虽说不少火箭的火头被大风刮灭,但是绝大多数,还是乘风就势,落到了东吴水军阵前或阵中。那些火箭,落到江中的也不少,毕竟风有利有弊。但是落到船上的也很多。带着火焰的羽箭或钉在盾牌上,或钉在船上,或shè在人体上,不知造成多少伤亡。
而不少船只,也燃起了火焰,火借风势,立刻熊熊燃烧,当即就有一艘走舸被火焰包围,船上的将士棹夫纷纷跳水奔命。
一个将领灰头土脸的来见甘宁,道:“将军!风水皆对我军不利,贼兵又来的突然,将士们均未及时反应,还是罢战归寨吧!”锦帆贼甘宁瞥了那将领一眼,那将领立刻低下头。
甘宁当即下令:“摆出锥形阵,以楼船当先,朝着贼兵冲撞过去!”甘宁一眼就看出了对方的弱点——战船种类单一,而且均是以速度见长的méng冲和走舸,并无攻坚所用的楼船;而己方恰恰有楼船,méng冲,走舸相互配合。以楼船的冲撞力,只需要一轮冲撞,就可以将对方的船阵撞开——对此,甘宁实在怀疑对方将领是否会水战,竟然以最脆弱的走舸打前锋,简直找死!甘宁将领一下,上到军官,下到士卒,立刻行动起来。
于是,甘宁所在的楼船一马当先,四艘méng冲在后,然后二十艘走舸在最后,摆成“v”字整形,迎风破làng,朝着尹旷船队冲撞而去。也正是甘宁摆出如此整形,大多的火箭都落到了阵前的楼船和méng冲上。其中楼船包裹着铁皮,méng冲包裹牛皮,防御力强,又可防火,火箭带来的伤害情况间减少。
尹旷见了,不由的惊叹一声,“他们变阵变的好快啊!”
刘鼎此时却冲上船头,道:“大人,这是锥形阵!专破船阵!我方只有猛chou和走舸,而对方却有铁甲楼船。一旦冲撞……我军危亦。还请大人下令,调转船向吧!”
尹旷一摆手:“无妨,你们听我号令即可!”
刘鼎愤愤离去。
尹旷下令道:“继续放箭,再shè三轮!”水军jiāo战,最重要的物资就是弓箭。虽然此次携带了不少的弓箭,但是尹旷也要掂量着使用。如果弓箭消耗殆尽了,bi的进行接舷战,那就真的悲剧了。虽然刘鼎和张恭不服气,但是尹旷的军令还是得到了执行。
三轮火箭抛shè,直接落入了荆州水军的船阵之中。又造成了不少伤亡。而此刻,两军相聚,不过五十步,并且这个距离还在飞快的缩短着。尹旷怒睁双目,“g视觉”全力展开,迅速搜索着江面水流的能量动静,直到,他锁定了一处,便立即下令,“全体船只,调转船头向东南,走舸散开,méng冲上前!从敌军右侧冲过去!快!”
尹旷虽然不习水战,但是他能够看到水流的能量强弱。右侧的水流最为湍急,可以将己方船只的速度开到极限;而对应的,荆州水军船阵右侧船只的前进速度最慢,冲撞力也最弱,直接撞过去的话,甚至可以将对方的船阵冲垮。
刘鼎和张恭愣了愣,都觉得尹旷疯了。
尹旷chou出青釭剑,直指两人,道:“临战抗命可是死罪!你们想让众将士都丧命于此吗!?”
刘张对上尹旷那双妖异的眼睛,恍然间看到一抹紫sè的异彩;还有他手中的青釭宝剑,杀气凛然。此刻,尹旷身上所展现出来的气势,竟然在那一瞬间,让他们有一种强烈的窒息感,一种难以言表的恐惧和无助——他们发誓,纵然是面对曹cào,他们也未曾有这种感觉!
“末……末将遵命!”刘鼎回过神来,鬼使神差的应道,然后嘶声裂缝的吼了起来,甚至亲自躲过令旗,自己挥舞起来。张恭也拱拱手,拔出长刀指挥作战。虽然荆州水军的变阵速度比东吴水军便的不是一拍两拍,但最终,还是两阵相撞之前,完成了变阵。最后,五艘méng冲打头,二十艘走舸紧随其后,朝着东吴水军撞去!
甘宁见此,暗道一声“糟”,连忙吼道:“调转船向!速速调转船向!撞向对面的船阵!”
还是刚才的那个军官冲了过来,道:“将……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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