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耳旁风……”
这是我大小以来第一次见到爷爷发这么大的火,也是他第一次动手打我。
但他第一次动手打我,却把我给打的屁股和大腿都是淤青,疼的我半个月都是趴着睡觉。
自这事儿过后,别说是再去斜疝水库了,我就算是听到‘斜疝水库’这四个字,屁股上就疼……
就在当晚,我还做了一个梦,模模糊糊的又梦见的那个老太婆,梦见她把一个穿身白衣服的女人给用铁链绑在了斜疝水库下面。
虽然看不真切,但我我却能肯定,那被绑起来的白衣服女人就是当天晚上我所看到跳舞的那一个!
梦醒,我把梦到的一切以及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我爷爷,我爷爷叹了口气后让我不要再想这件事情。
关于那个一心想害死我的老太婆她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害死我?这些我不敢再去追问爷爷,就去缠着我妈和我奶奶问,可她们对这件事情却缄舌闭口,一个字都不肯告诉我。
还有一个就是,那个穿着一身白衣在水库下面跳舞的女人她又是谁?我为什么又会梦到她?
现在想想要不是她在那个时候突然出现用舞蹈把我给吸引住,说不定我已经被那个老太婆给带下水库淹死了。
可我自己心里面清楚的很,那天晚上我绝对没有眼花,看的真真切切。
虽然这一切我都很想知道,无奈也没有没办法。
……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一天天的长大,我爷爷奶奶他们也在一天天的衰老,特别是我爷爷,近年动脉硬化、关节劳损,抵抗力特别差状态,已经很少给人算命了,更是几乎不出门接活儿了。
有时候我看着他躺在炕上难受的样子,心里面特别不是滋味。
我爷爷脾气又特别倔,死活就是不去医院看病,说什么这是他做算命先生的报应,无法安度晚年,应该来的。
在我十八岁刚上大学第一个暑假的时候,我爷爷突然找到我,把一个紫木匣子递给了我,让我放好。
我接过这个紫木匣子后不解地问道:
“爷爷,这个是什么?”
我爷爷看着我说道:
“你放好就行,千万别弄丢了,等你以后就知道了,对了今天晚上吃过饭你跟我出去一趟,你成年了,我也老了,有些事情也应该让你知道了。”他说着从我房间里面走了出去。
吃过晚饭,我爷爷背着他出门经常带着的背包骑车电动三轮车带着我出了门。
我坐在车后座上,有些好奇的问我爷爷:
“爷爷,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
我爷爷抽了一口卷烟后,对我说道:
“去西边的保家村办点儿事,方正我得先给你打个预防针,今天晚上不管你看到什么,接触到什么,都别害怕,有你爷爷在。”
听到爷爷这么对我说后,我心里面一下子激动了起来,虽然家人从小都不告诉我爷爷每次出门去干什么,但我也经常从村里人那边听说过。
我爷爷每次出门不是去给人家看算命看算命取名,便是看风水寻阴宅。
他虽然从不跟我讲这些,但我心里面一直都对这些好奇的很,就像一粒已经发了芽的种子,一直想一窥这里面的究竟。
“好!爷爷你放心,我肯定不会害怕。”我满口答应了下来,心里面还在想着,这去算个命、看个风水我还能害怕吗?
路并不远,我爷爷骑车带着二十分钟便到达目的地,是一户看似装修不错大户。
这车刚停稳,还没等我和爷爷从三轮车上面下来,就见两个人慌慌张张的从院子里面跑了出来,其中一个也不知道是没站稳还是刹不住了,一下子就撞在了我爷爷的电动三轮车上。
“大明你怎么回事?干点儿啥事能不能稳妥点儿?你要是给方老先生把车子撞坏了怎么办?”那说话的估计是那个叫大明的父亲,大明听后马上对我爷爷连声道歉。
我爷爷则是摆了摆手道:
“没事没事,人没撞到就好,我人也来了,都别着急,铁柱先带我进屋看看再具体说说怎么回事。”
跟着他们走进院子后,我马上发觉了这铁柱家里面不对劲,偌大的院子中间,居然搭着一个灵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