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早了,妾身这就服侍您回房就寝吧!”
“什么?就寝?”虞亮两眼通红的看着侍女:“走开走开,酒宴,酒宴还,还没开始呢!上,上酒!”说着又看向林飞:“林飞,今晚谁先逃,谁,谁孙子!”
林飞傲然一笑,看着何太守无奈的撇了撇嘴,又转向虞亮:“既然虞公子有此雅兴,不如咱们来点彩头如何?”
“好啊!”众人看热闹不嫌事大,高声叫好。何太守知道林飞能饮,本来害怕虞亮出丑,有心劝劝,没想到这个纨绔子居然完全不知进退,不由厌恶的看了看他:你既然要自讨苦吃,老夫也只好乐见其成了!便不再阻止。
“你,你欲如何?”虞亮两眼放光,有彩头饮着才带劲嘛!老子怎么没想到呢?
“酒已经饮过了,正如大家所见,鄙人同虞公子不相上下。”林飞环顾四周,朗声道。
“林公子,彩!”大家对林飞竖起了大拇指喝彩。胜负分明,林飞却说大家打平,这心胸,这气魄,难怪这么快就做到了军候,还得到欣兰小姐的青睐,确实有其道理啊!就算以前对他有所不爽的年轻军官们也在心中暗暗说一个服字。
“既然饮酒决不出胜负,不如咱们拼点别的,虞公子可同意?”
“不拼酒,拼什么?”虞亮趴在案上嘟哝道。
“听闻虞公子的斥候队遭遇了强敌,还吃了点小亏,且没有发现敌人是谁,不知可有此事?”
“有这事?”
“什么强敌啊?”
“不是说虞公子的斥候队是项王直属的精锐队伍吗,怎么还吃亏了?”
......
林飞明知故问,一下提起了在场不知情者的兴趣,纷纷议论打听起来。在张盛等知情者的解说下,大家才渐渐明白了事情原委。
虞亮心中暗骂,狗日的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是有此事,那又如何呢?”
“虞公子手下有一支斥候队,为项王八千子弟兵中佼佼者,非常精锐;鄙人手下刚好也有几个斥候,都是濮阳守城军中选出来的,当然比虞公子的兵差了许多。不过为国效力,不论能力如何都得奋勇争先不是?便打算同虞公子比上一比。”
“如何比?”
“简单。咱们各出斥候,谁先打探出敌人是谁,谁便算赢,如何?”
想到敌人的猛恶,虞亮心底便是一颤,酒意也似乎去了三分,神志略微清明:“如果都没能打探出来呢?”
“三天为限。如果都没能打听出来,”林飞慨然道:“算我输!”
“林公子,彩!”众人再次为林飞的豪气喝彩。
“娘的,三天便三天。”虞亮热血上涌,心底惧意尽去:“老子也不用你让,如果都没能打探出来,便算和局,老子摆宴请你!”
“好,就这么说定了。”林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