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荣耀阳有过很多种女人,火辣的、清纯的、狂野的、干练的、妩媚的,但常年流连在花丛中的他却知道这些只是外表,等在床上的时候,灯一关,这内在才最重要。
其实也可以换成另外两个字代替,那就是——
名器。
这个词本来只是指古代陪葬的器物,但随着时间长河的流动以及多元文化的发展,后面逐渐化为某些不可说的含义。
听着那边飘来到声音,南荣耀阳舔了舔唇。
他脑中继之前那个念头之后,此刻又浮现出了一个想法。
片刻后,南荣耀阳提步继续向前。
是的,他还依旧是往前走。
这其中怀了什么样的心思就没有人知道了。
因为现在一向都不是打扫的时间的缘故,所以卧室的门并没有关,南荣耀阳随着逐渐走近,之前那道还时高时低、挠人如猫咪的叫声变得清晰起来。
越清晰,只觉得越瑰丽,像是毒药一样渗入皮肤,随着血液游走,再在心尖处陡然化成丝丝缕缕的细线,如同大网般将人罩住。
南荣耀阳感觉他居然有些兴奋。
见识过无数风月的南荣耀阳觉得很新奇,别说刚成年时,就算是他十六岁那时都已经练的很有定力了。
小迷迷:【粑粑,男主在外面!那个渣渣居然偷听你叫床惹!!】
大床上,本来被掐着腰、扣着后颈的黑发少女猛地睁大了眼睛,那双瞳仁水光潋滟,眼尾绯红的眼睛中显而易见的错愕。
本来溢到喉间的声音硬是被洛白吞了回去,而在那之后她蹬了蹬腿,想要把现在整个卡入她跨间的南荣沧蹬开。
这个动作让本来持续着凶狠冲击的南荣沧眯了下眼睛,男人分外深邃是眼部轮廓在周围昏暗的灯芒下似乎淬上了一层锋利的暗影。
洛白深吸了一口气,用力将南荣沧推开些,“你...你先停一下。”
她不可能跟南荣沧直接说他哥在外面,毕竟这事后面要解释她可解释不通。
南荣沧微微抬头,以一种狩猎的姿态凝视着身下的人,经过方才一番折腾,对方身上已经漫开一大片的绯印记,那仿佛是开在白雪上的梅红惊心动魄的妖冶。
陡然,南荣沧笑了一下。
不是平常那种冷笑,也不是嘲讽式的笑容,而是非常罕见的邪笑,然后洛白就听他说了一句风牛马不相及的话,“老子看你之前盯着那女人的胸部看,怎么,羡慕了?”
洛白:???
洛白瞪着眼睛看他,眼中有些惊恐。
这家伙别不是...
南荣沧勾唇一笑,“老子帮你。”
下一刻他就低下头去。
洛白抽了口凉气,疼的。
而直到这时洛白才发现,这家伙的胡子今天没刮干净!
之前有药效支撑着,她没多少感觉,现在几个小时过去,药效逐渐退了,其他一些感觉顿时清晰起来。
又粗又硬的胡渣蹭到那里的感觉可不是一般的疼,被蹭了两下之后洛白就受不了,直接伸手扣住南荣沧的后颈拉着他起来,同时又用脚去蹬他。
南荣沧没想到洛白反应那么激烈,还真给她踢着拉出了少许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