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还真没想到邬佗对她情绪变化那么敏感,竟然连那一丝的波动都能察觉出来。
在刚刚洛白确实是有些怕了。
她不是怕邬佗对她不利,而是怕被压在床上来几发,这几天她过得十分没有节制,这种堪称是纵欲的生活让洛白感觉到疲惫。
吃不消,吃不消。
但邬佗好像还真有点那个意思,亲吻有一下没一下的落在那截白皙的颈脖上,似乎有往下蔓延的趋势。
洛白并真不想,但却明白如果她直接推,肯定会惹恼邬佗,说不定这下场更惨。
以进为退。
洛白伸手缠上面前人的颈脖,衣袖随着她的动作往下滑了稍许,露出的手腕骨玉白精巧的仿佛用新雪凝成。
“我知道你在月城有权力,能帮我摘掉迦隆的副城主之位吗?”少年打扮的美人几乎整个倚在邬佗身上,腰肢柔软,若有似无的香气缠绕,似乎是无害可任意摆弄的菟丝花。
从邬佗的表情中洛白没有看到对方的错愕。
他语气莫名,“前些天狄昊没有满足你?”
洛白眸光微敛。
啧,瞧这话说的。
不过从这话洛白也得知之前迦隆被切段手指头的事邬佗肯定知道,看来对方在月城有不少暗桩。
洛白轻笑了声,指尖若有所指的在邬佗胸膛上打着转儿,“他哪能及你?”
也是直到洛白说出这话,邬佗身上才能明显感觉出一股人味。
在他高兴。
而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洛白嘴角抽了抽。
还真是不管什么年代,关于男性雄风这方面的话题始终是个能牵动人敏感神经的话题。
“难得希姆多向我提出要求,要是这都不答应,想来就太让希姆多寒心。”邬佗本来落于洛白后颈上的大掌偏移,转到她耳朵上,轻捏着那莹白的耳垂。
“大人。”外头有人在喊。
邬佗的动作一顿,他似乎天生体温就偏低,气质也偏向森冷类型,洛白被他抱在怀里时有种置身于蛇圈中的错觉。
而现在,这条行事低调性格乖戾的毒蛇收紧长尾,不太甘心放走已经到嘴边的猎物。
“在这里等我回来,别乱跑。”邬佗亲了怀中人的耳尖一下。
对方呼出的气息让洛白感觉耳上蔓起一阵痒意,却没敢立马就伸手去摸耳朵,虽然跟狄昊相处的时间并不算太长,但洛白已经摸清楚这人阴冷皮囊下某些恶趣味。
邬佗离开的较为匆忙,似乎有要事。
洛白:【亏了。】
小迷迷:【粑粑这怎么说?】
洛白:【本来就可以幸免于难,不需多此一举。】
现在好了,等邬佗回来后估计得加倍折腾她。
......
邬佗离开后,这间屋子就只剩下洛白一个。
屋子一层算不得大,洛白看了一圈之后就将目光放在楼梯上,也就是之前邬佗站的那条楼梯。
对方没有交代她不能上去。
其实就算交代了,该上去的洛白还是会上去,谁知道上头有没有藏有什么机密呢。毕竟她现在的身份可是让她对邬佗那些不见得光的东西非常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