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候,我有一部分听到了,当然这其中就有关于我的去留问题。”袁天下听罢,冷不丁便是一个板栗敲在三斤那光滑的头顶上,斥道:“好啊你,我就说你咋能未卜先知,还没出门便知道我有要事要对你说,紧接着还要跟我约赌,原来你小子竟是耍老千!”顿了顿,清了清嗓子这才又道:“不过嘛,看你如今一脸赤诚、幡然悔悟的样子,我就不再与你小子计较了!竟然你都听见了,那过
多的我就不说了。切记留意州牧身边的那个上丁,保护好我二哥的安全,然后......”
还未等他说完,张三斤摸着脑门突然就打断道:“公子,能否问你个事?”三斤这一次可谓是一脸正色,该是并没有开玩笑了。
“你说!”袁天下似乎猜出了三斤要问询的是什么,可也不说破,只是面色如常,平静的回答道。
“公子,你当真要让俺去保护袁熙么?那你的安危却......”张三斤没有再说下去,因为他看见了袁天下制止的手。
“三斤,我袁天下待你如何?”袁天下突然问道。
“自是没得说,不仅是从属关系,像是,像是俺弟!”张三斤似乎有些犹豫,因而一句话竟然分了三段这才说出口来。“那好,虽说我从没喊过你老哥,但我心里的确也是这样。”袁天下笑了笑,真诚的看向三斤又道:“三斤,你也知道,如今河北四州看似固若金汤,实则后果难料!老实说,我与袁熙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哪怕是我有事,我都不希望他出事。所以,我希望三斤哥可以助我一臂之力,保得袁熙的周全,这样我也才能
更大程度的发挥!相信你也知道了,等稳定过后,再......”“明白了!俺三斤再次归来前定保得袁熙一家周全!”张三斤点头正色说罢,似乎又有些犹豫不决的道:“对了,公子,俺突然又想起来一件事,感觉再不告诉你
,往后还真不知道会等到啥时候了!不过俺也只是了解一部分,具体如何,还需要有待商榷,不过俺觉得八九不离十!”
“嗯,但说无妨!”
“可否还记得武安县的陈重,也就是柳姑娘的师叔!他,他......”张三斤似乎欲言又止,灼灼的看向袁天下。“当然记得啊,他怎么了?”袁天下望向张三斤,突然手一拍额头,叹道:“哦,我想起来了,还有你那两个兄弟,刘老大和关老二,之前说的让他们去蓟县来寻我。为此我记得我在上任涿郡太守之时,还特意给那个给我送礼的蓟县县令嘱咐过,若是有人来寻,务必告诉他们来涿郡找我,若是没有就算了。不过算算日子,从打过招呼到现在,这都一个来月了,还真是半点动静都没有!你说,改不会是出什么意外吧?”袁天下此时也有些疑惑,但看向刚刚三斤的眼神,总觉得三斤
似乎是知道些什么。
“公子,不瞒你说,就在你成为太守那段时日,我在涿县城里遇到我那两兄弟了!”
袁天下点了点头。只听张三斤继而又道:“两件事要告诉您,其一你和柳姑娘那晚在耿老的青峰客栈被人无端举报,便就是我那大哥和二哥干的好事。想必你也知道,刘老大他什么
事都不过脑子,凡事都是听那关老二的,那关老二起初的确有些并不服公子,所以才......”但见袁天下又点头示意,三斤后面的话便没再说了,清了清嗓子这才又说道:“第二件事是便是关于那陈重的,其实那夜我们与他们分开后没两日,他们便逃走了
,不过照他们所说,不单单是逃走那么简单,反倒是像陈重有预谋的放他们走的,甚至就没打算带着他们北上来找公子!”
袁天下终究还是没能憋住话,眉头重重的拧在一处,突然出声询道:“怎么回事,继续说下去!”张三斤叹了口气:“简单来说,那老小子一早便盯上那俏寡妇的注意,正巧公子留他处理后事,于是在一个雨夜,听说还是在赵二狗临时搭建的灵堂里,他便把那
个寡妇给......”
“具体是什么情况?他怎么会,怎么会做出这种事?”袁天下失声惊呼道。且不说陈重此人不但是侯老的徒弟,又是柳盈盈的师叔,单论那几日对在自己养伤之时对自己的照顾,就感觉根本不像是坏人。可是三斤此时句句肺腑,也没有
理由为了这事儿来骗自己,而且看他样子,若果不是派他去蓟县当差,也许他应该会暂时这时候根本也不会告诉自己,毕竟这也是一个多月前的事了。
“那晚他做这了这事,似乎就没约束刘大和关二,于是两人也不敢过多停留,借着雨天的便利连夜跑了。”
“他俩是怕陈重杀人灭口么?”袁天下询道。“也许是吧,反正他俩的意思就是说,如果他们不跑,料想那陈重办完事之后,便要来寻他们的麻烦了。关二甚至还告诉我,那陈重先是故意放他们进了县衙去通报,然后他们哥俩本以为陈重不再打算拘着他们俩了,谁料他们刚从县衙出来,却又被陈重堵在县衙门口,那意思是现在还得跟着。等到了山谷里的赵家村,他
们俩盖好了灵堂,便就在离灵堂不远处的草垛子里休息。而那陈重似乎刻意从草垛子边经过,再之后便是刚才我说的那些了!”“我明白了,也就是说,陈重先是故意放他们兄弟去衙门通风报信,而后等他们干完活又故意放他们走。如果是这样,我怎么感觉那个陈重倒像是想要故意跟我做
对似的,难道说,是因为个人利益?”袁天下拍了拍额头,若这些所说的都是真的,那到时候却如何对柳盈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