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身染重病,你觉得机会来了,你本身就是个大夫,想让他的病越来越重自是不在话下,当其时日无多的时候,你便将想让他冒充你弟弟的想法告诉了他。
那人得知自己时日无多后,自是一切都无所谓了,因此便答应了你的要求。此后,你便劝说你弟弟外出游玩,尽显你这个当兄长的深切关怀。
在严俊仁走了以后,那个冒充的严俊仁便跑了回来,并编造了半路遇到山匪的故事,当然,这都是你事先安排好的,随后他便一病不起,深入简出,这样一来,自是不会被人看穿。
为了防止严俊仁的朋友前来探望,从而被人识破那是个冒牌货,你便让其染上了肺痨,你自己就是个大夫,要做到这一点并不难。
在假的严俊仁回来后,你便顺着你弟弟出发的路线追了下去,并于半路将其劫杀,如此一来,你便可以高枕无忧,静等那个假严俊仁病亡,随后你便可堂而皇之地接收你弟弟的家产了,因为他确实是因病而亡的,因此谁也不会怀疑到你的头上。怎么样?我说的可对?”
“哗!”的一声,围观的下人们立即炸开了锅。
“安静!”,石鋭凝一声大喝,吓得下人们一个个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大人说的,可…可有凭据?”,严俊德一边擦着额头的汗一边哆哆嗦嗦地说到。
“你弟弟的坟昨晚我已经派人开过了,严俊仁的后背上有一块青色的胎记,而棺材里的那位却是没有,你还不承认他是冒牌的吗?”
“你…你是怎么知道俊仁的背上有…有胎记的?”
“我当然知道!小时候和二表叔游泳的时候我见过!”,柳震萧在一旁怒声说到。
“啊?”,严俊德再也坚持不住了,“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怎么样?给你个机会,把如何杀害严安的经过给招了吧?”,聂小虎笑着说到。
“严…严安?不,严安不是我杀的,我当时就在屋内,而严安他是背后中的箭……”
“你还真是顽固”,聂小虎摇了摇头,打断了他的话,“那就还是由我来说吧!”
“你的这个计划虽好,但却是出了点纰漏,在你劫杀你弟弟的时候,不小心让他的下人严安跑掉了,因此这也成了你的一块心病。在度过了三个多月,假严俊仁病亡之后,严安此时出现了。
他应该是拿此事来要挟你,你先是假装应允,答应给他三百两银子,并告诉他你将银子放在了家门口的台阶上,让他于前天晚上子时自己来取。
随后你便去到赌场门口,去寻找一个急于用钱的替死鬼,此时秦雨泽便成为了你的目标,你编造了一个小小的谎言,并用五十两银子作为诱饵,刚刚输光了钱的秦雨泽自是无法抵御这一大笔钱的诱惑,乖乖地进了你的圈套。
在前天夜里子时的时候,秦雨泽准时来到了你家所在的胡同里,当然,那时严安也已经走进了胡同,他俩刚好一前一后。
为了能将秦雨泽这个替死鬼抓个现行,你早就有了安排,你早在几天前就对我们在那一带巡查的兄弟说你家附近不太平,经常有盗贼出没,所以我们的兄弟自然对你家附近进行了重点照顾,严安与秦雨泽在夜里走进你家的胡同,自然是逃不过他们的眼睛了。
起初我就觉得一切怎么会那么巧,现在一想,这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自然也就不足为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