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胡集,你胡编你也靠点谱,这不是害我吗?
“我只能试试。”
我说得都发虚,心里一点底儿也没有,是第三张兽皮上讲了鬼事的巫法,可是我没做过,我怎么知道行还是不行吗?
媚媚没有告诉她父母,就是赚他父母不靠近谱,胡折腾。
我告诉媚媚,明天晚上去她家。
我得回去准备,第三张兽皮上写着,巫事的用具。
【人小腿骨一节 握击鬼额头 异香草 三根 点燃 人血半碗】
你说这人血好弄,大不了就弄我自己的,可是那人小腿骨就麻烦了,我上哪儿去弄?这先放放,那异香草,肇老师跟我说过,家里有。我回家问肇老师,他告诉我在东房挂着,我就进去拿,一把,我抽出三根,闻了一下,一点味都没有,不知道放了多少年,行和不行的都不知道。肇老师看我走的时候,眼神有点怪怪的。
这人小腿骨就麻烦了,我坐在家里琢磨着,为了媚媚,如果这一招成了,那恐怕我和她的事也成了。
如果我失败,恐怕比胡集死得还在惨。其实,胡集挺喜欢媚媚的,只是媚媚不喜欢他,变向的折磨胡集。
他们原来就同学,胡集死打乱缠的,还四处散布说,媚媚是他对象,媚媚没办法,就默认了,后来就开始折腾胡集,男人没钱,就气短八分。
我想起在县城西山,有坟,那里的坟有不下几百座,平进都叫坟山,死的人都埋在那儿。
我想,老找老坟,新坟都是骨灰了,六几年就开始了。
我半夜拿着锹上的山,心里毛得不行,我从来没有在夜里到这儿来过,就是白天来过一次,都吓得头发根根立。
我硬着头皮往里走,那坟一个接一个的,杂草乱生,绊了好几跟斗,还说。
“对不起,对不起,打扰你们睡觉了。”
我是越弄越毛,一直到中间,看到一个石碑,一百多年前的,我算了一下时间对,没错。
我正要动手的时候,一个影子就奔我来了,卧槽,这下我真的就尿了,这大半夜的,感情不是我一个人在山上。
我站在地儿不动,那个货好像没看到我一样,就奔着我来了,我尿了,腿抖着,心想,爷爷,你可不能这么玩,能玩死人,就算是我来盗墓的,你总得喊一嗓子吧,到底是人是鬼。
那货竟然从我身边擦肩而过,没看我一眼,就像没看到我一样,过去了,过去了。我吓蒙逼了,一直到那小子走完了,我才醒过来。
那小子是老于爱的那个烂货,有夜游症,这谁都知道。
原来,他喜欢上县里一家的姑娘,人家不同意,半夜夜游,天天给人家挑水,人家都吓得快疯了,他竟然都不知道,这事闹得全城都知道了。
我拍了拍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下,我坐下,缓了半个小时。
我起来,挖那个坟,没有想到,几锹下去,竟然有一个大洞,看来是被人挖过了,这土是后盖上的,没把洞全堵上。
我就知道是盗墓的那帮孙子干的。
我也不管那些了,钻进去,进去打开手电,尸体已经是乱七八糟的了,里面的东西都没有了,我找到了腿骨,拿着就爬出来,把洞盖好后,跪下磕了两个头说。
“对不起了,用完就还你。”
我往家跑,回到家,一屁股就坐到了沙发上,脑袋大了八圈,现在是一圈一圈的在往回缩。
我又把第三张兽皮上的巫法看了几遍,其实早就乱熟于心了。
我想着,先点异香草,然后小腿高敲额头,然后撒血,搞定。我觉得我真的看到那个女鬼,我不知道会吓成什么样子,不一定比媚媚胆子大多少。
约好的晚上,我先进了媚媚的房间,干净,还有一股子体香,如果没这事可幸福得脑袋开七窍了。
我紧张,竟然就那样坐着,媚媚叫我,我往窗户外面看,真的就看到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看不清楚脸,穿着黑色的衣服,慢悠悠的走来走去,我吓得半天没动,媚媚拉了我一下,才醒过来。
我立刻就把异香草点着了,那香味是太香了,让我都有点迷糊。
然后我就拿头腿骨冲出去,照那个女鬼的额头上就是一下子,打得太重了,那个女鬼“嗷唠”一嗓子,我吓得跳了八尺高。他八奶奶的,鬼还会叫。
打完了,那个女鬼竟然没有倒下,也没有像《巫师秘本》上写的,只剩下衣服了,我拿起血碗,就撒上去,不管那些了,全用上再说。
那个女鬼大概是打蒙了,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你TDM的手太黑了。”
这么一折腾,媚媚的父母都冲出来了,一下把那个女鬼按住了,手电一照,我勒个去,竟然是那个肥巫师的女儿,我一下就明白了这是骗钱来了。
我傻在那儿了,巫师的女儿脸上流着血,我那一下真是使了全身的力气。
“我就想骗点钱,至于使死里打吗?”
这话一出,媚媚的妈就一通的打,边打边骂。
媚媚出来,看着我,拉着我的胳膊。
我万万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事情。第二天我跟胡集说,这小子差点没乐背过气去。
我想,这也太失败了。
媚媚因为这事,竟然跟我亲近起来,空了就这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