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我沒钱,欠着,你给我预测一下,我老婆跟人家跑了。”
“滚。”
我对这样的人特别的生气,报警,把人弄走了,就是捣乱,我把宇凡给训斥了。
“这事你就处理不了吗?”
宇凡不说话。
我下午出巫校,去河边坐着,我想多拉尔海蓝干,恐怕会有行动了,但是沒有,他沒事就去吉而吉沒城转,也不知道在转着什么。
我现在不招惹他,他不想跟我说话,我也不跟他说,看看这个扎特哈到底在干什么。
多拉尔海蓝干一直就不出手,这让人挺心烦的事情。
四叔找我有事,我去红石,他说跟他去一个墓。
“新找到的?”
“不是,老墓 ,一百多年了,我一直沒进去。”
“为什么?”
“去了就知道了,这段时间你也稳稳,不太急躁了,多拉尔海蓝干要做什么,到时候就会出手的,耐心是生活中最大的成功手段。”
四叔有耐心,而且观察的能力极强,这就是四叔的长处。
我跟着四叔往山里走,他所说的墓,发现了很久,一直沒动,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一个多小时的山里,四叔站住了。
“就是那个位置。”
看不了墓,百年这墓,平了,四叔走过去,从背包里拿出小锹來,我接过來挖。
一米多就挖到了墓顶。
“侧挖。”
我把墓头挖出來,用了三个多小时,这是一个圆顶墓,很长见的。
“这是什么墓?”
“里面有一个棺材,陪葬品是兵器多,应该是一位古代将军的墓。”
“为什么这么多年來你沒有进去?”
“这样的墓我是不会动的,将军墓,我还要看护,一个古代的将军战死,那是英雄。”
四叔这样说,我到是对四叔又是一种看法了。
“那今天为什么要打开呢?”
“我确定一下,是不是那个将军的墓,这家的后來找來了,这个将军原來是从北京而來的,战死在这儿了。”
我看着四叔。
“家人呢?”
“在宾馆,我确定之后再说。”
墓北侧有一个小门,撬开后,进去,墓并不大,几十平米,但是修筑得还是不错的,兵器很多,棺材打开。
“家人说,这个人的左手少了一根指头。”
四叔让我进去看,果然是少了一根指头。
“沒错。”
我出來,四叔说。
“这就好办了,让将军回家。”
我们出去,把墓用草先掩盖起來,然后回去。
我回去就发烧,也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的奇怪,吃药不好,看也看不出來问題,四叔带着家属去了,家属把墓移走了,送回北京。
四叔來看我,看到我的情况,他锁着眉头,半天才说。
“这是墓气冲的,沒事,十天八天的就好了。”
我知道,墓不是一般人能随便进的,墓气冲着我了,这也正常。
多拉尔海蓝干在我好后,就出手了。他找的人让我目瞪口呆,竟然是媚媚,谁都沒有想到。
那天媚媚晚上回來跟我说,那个鄂温克人找到她,说让她还什么东西,必须还。
我当时就呆住了,多拉尔海蓝干是找的媚媚吗?那不可能,如果是媚媚,这简直就是让我们无法理解了。
“他说是什么东西沒有?”
“说是我欠的,就要还,至于是什么,他沒说,然后就走了。”
我沒有想到,如果他真的是找的媚媚,那么这件事真的就麻烦了,缠上了。
我跟四叔说。
“我就担心这事,其它的我们管不了不管,可是竟然会是媚媚,也许不是,再看看。”
我知道,也许就是媚媚,多拉尔海蓝干也应该知道,媚媚是我的妻子,我也不可能不管,他提前说了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我想我不能再等了,我得找多拉尔海蓝干。
第二天我去旅店,就找到了多拉尔海蓝干。
“我來你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也沒有料到会是你的妻子,那么这样就沒有办法了。”
“到底是什么要的事情?”
“你妻子媚媚,在上世,欠了我们鄂温克人的一条命,我來要。”
“那都是上世的事情了,不需要我们來做,到时候她自然在轮回之后偿还的。”
“不,我就这事來讨。”
“那你可是过分了。”
“她欠的是我上世妻子的命。”
“那是轮回的事情,你沒必要,上世是上世,谁会去追呢?”
“我会。”
多拉尔海蓝干这样做,让我太意外了,这样的人有点让我理解不了。
“这事根本就不用去再追。”
“原本我们许这世的爱,这世的情,可是因为你妻子,我们错过了这世,也许永远也不能在一世了,所以我找她。”
“你找她,又回怎么样?回换回來吗?”
“死我才痛快。”
“那可能吗?”
“你是恩特和莫蒙安之巫,这个我知道,可是我并不怕你,其实,我就是给你面子,知道你是一个善巫,但是这事你拦着我,可不行,扎特哈是巫术,实际上是咒诅之术,你巫师不懂,也玩不了,你也看到了,你对你的朋友中咒诅,你是一点办法也沒有。”
“那你想怎么还?”
“还是还不來了,让她死就完事了,就这么简单。”
“她死了你能得到什么?”
“是我得不到什么,但是我解恨。”
“你心里不正常。”
“那就不是你的事情了。”
我无法说服多拉尔海蓝干,我问四叔。
“事情不是那么回事,我告诉你,多拉尔海蓝干并沒有说实话,这事明天我过去。”
我不知道,四叔來了,多拉尔海蓝干会说实话吗?R4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