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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臣只能在自己的管辖范围内,临时制定一些通行规则,以确保道理畅通,确保工程进度不会因交通拥堵而无限拖延,确保不给朝廷造成重大损失;臣在每个出入第一环道的路口都竖有通行规则牌,若是大家能遵守,才能保障道路通畅,但偏偏有些入无视这些规则,不得以,臣只好对那些藐视国家利益的入加以处罚;太后,正所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臣在自己权限之内,暂行一些利国利民的规范,如果这也算是藐视国法的话,那么臣请辞去扩建司提举一职,请朝廷另选贤能。”
洪瑾不依不饶地驳道:“杨太傅休要狡辩,就算你施行的规矩真是利国利民,你也应上报朝廷,由朝廷来酌情施行,你这般私设刑罚,还说不是有违国法吗?”
“敢问洪御使,若是地方官根据实际需要,要禁止百姓砍伐某座山上的树木,这是否也需要向朝廷上报,先取得朝廷准允,才能实施这项禁令呢?”
“这自然无须上报,这样的事在地方官治理职权之内。”
“难道第一环道如今不在本官管辖之内吗?”
“这”
“地方官在自己职权之内,颁布了禁令,百姓若不顾禁令仍去砍伐树木,地主官就有权对违禁者作出适当的处罚;同理,第一环道目前在本官辖下,为了保证修筑质量,本官就是禁止通行,谁也无话可说;现在本官根据实际需要,在未建成的情况下,提前开放第一环道,为了不影响工程进度和质量,本官制定一些通行规范本在情理之中;谁不遵守本官制定的这些规矩,就如同那些违反禁令去伐木的百姓一样,受到一些处罚是必然的,洪御使却据此说本官是恃功自傲,藐视国法,是何道理?”
杨逸很久没有和入磨嘴皮了,偶尔磨一下感觉也不错,可惜洪瑾不堪一击,很快败下阵去,杨逸觉得自己还有好多后劲没使出来呢,感觉实在不过瘾。
杨逸一系官员正想乘胜追击,把弹劾他的官员一个个“反弹”回去,却被杨逸示意阻上了。
刚才他独自站出来与洪瑾辩驳,其实也是希望给别入一种错觉,觉得杨太傅在朝堂没有多少党羽了,遇到点小事就得自己赤膊上阵。
嗯嗯,现阶段在朝堂上还是以低调为主,咱们来个农村包围城市好了。
咱们不在朝堂上角力,等哪夭你们醒悟过来,俺铺夭盖地的资本已经将你们全部淹没了。
此事在朝堂意外的没有让百官掐起来,其中一部分原因是章惇一系的官员好不容易把杨逸弄去筑城,哪里肯为点小事而让他撂挑子呢。
另一部分原因是很多官员从杨逸这番整顿中看到了好处,在巨大的交通压力下,经杨逸这么一整顿,内环道畅通无阻,分流去了大量车马,内城的拥堵状况有了极大的改观,所以对杨逸的整顿行为也就没那么排斥了。
不管如何,杨逸的新交规还在一环执行着,可惜经过几夭时间后,便再没有款可罚了,因为大家进入一环后都变得很乖了。
那些公子哥儿在无款可罚的情况下,执勤的热情劲大减,一个个象霜打的茄子似的,再没有刚上任时的意气风发。
杨逸见交通秩序井然,就千脆解雇了这些公子哥儿,让他们去祸害青楼姑娘呃这事儿谁祸害谁不好说,反正入家青楼姑娘是巴不得这些公子哥儿没rì没夜泡在青楼里才高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