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发软,心里庆幸他应该不会胡来,外面王姨还在,然而她刚这样想,他就转身对外面的王姨吩咐:“你先出去。”
王姨二话不说,直接扔了手中的花盆,飞快的拉上门跑了。
秋意浓扶着墙壁朦胧的看到他在解身上的睡袍,她拼命摇头:“不行,三哥,不可以……”
宁爵西身上的睡袍很快解开,他光着上身,里面只有一条短裤,欲望明显。
他抽出了腰带,她抬腿要跑,他反应更快的奔过来,铁钳的大手将她手臂反剪到身后。
这样的宁爵西陌生到可怕,她全身抖个不停,更细声软语的求他:“三哥,求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好不好?”
他恍若未闻,继续手上的动作。
下一瞬间,她的双手被他用腰带绑上,随后一件带着他气息的宽大睡袍罩在她身上,把她全身上下裹的密不透风。
眼睁睁看着他做完这些,秋意浓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干什么,既然他怕她在外面走光,给她披了睡袍,可为什么要把她的手给绑起来?
心底的不安在扩大,她剧烈挣扎,他骤然间把她整个扛起来,一路大步回到卧室。
一阵头晕目眩,秋意浓被人像扔麻袋一样扔到了床上,她扭着身子缩到角落,惊恐的看着他一步步向自己靠近。
宁爵西站在床边,弯下身来把她手腕上的腰带解掉,然后一言不发的绕过大半张床,掀开被子躺下了。
秋意浓弄不懂他这是什么意思,沉沉的嗓音传来:“不睡?”
她吓的再也不敢多看他一眼,以最快的速度滑进被子里。
房间的台灯还开着,她睡不着。
身边的人突然动了一下,倾身过来,一张脸凑在她耳边道:“今晚太累,放过你,明天早上你得履行夫妻义务。”
明天……早上吗?
她打了个激灵,肩膀抖了抖,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前阵子是试探,今天他耐性尽失,干脆要直接撕开真相?
“明天早上你不上班吗?”她听到自己幽幽的问了一句。
“公司我说了算,就算我一整天不去,也没人怪我。”他漫不经心的瞥了她一眼。
秋意浓扯唇心虚的笑了一下,闭上眼睛装作非常困的样子。
耳边响起他关灯的声音,房间里安静下来,她背上湿涔涔的,冒出一层层的冷汗,一个晚上就在这样的忐忑不安中僵硬的躺着。
东方渐亮,时间一点点来到六点,她满身疲惫,身边的男人醒了,直勾勾的对上她的视线,“醒了?”随即翻身压了上来:“现在继续。”
她静静的躺着,看着他的唇落下来,缓缓开口道:“对不起,你应该已经知道了,我没办法……我做不到。”
“怎么做不到?嗯?”他指腹滑过她优美的脖颈,渐渐没入她的衣领。
她目光直而僵,全身像浸在冷水里,强忍着任他为所欲为。